“她只是一个妹妹,别把你那些龌龊的想法用在我身上。”
“妹妹?”他不是独生子吗?阿臻想了想,记起严正宇曾提过他有一个邻居妹妹,“你曾说过的那个邻居妹妹?”
严正宇轻轻嗯了一声。
“我记得,你十分讨厌她,怎么还对她的事上心?”阿臻本要打开储物柜的手一顿,不应该啊!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去关心她的事?
“阿臻,我只是担心她的父母,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什么,就问你这事帮不帮?”严正宇语气不大好地说。
“不是我不帮,正宇,是这事太难了。”阿臻从储物柜里拿出平常穿的帆布鞋,随后用手肘关上柜门,继续道:“姜殊哲,他可是湖心市黑道上最大帮派魑魅帮的太子爷,他父亲人称黑面姜,听说挺厉害的,又有手段,谁见了,都得敬他三分。”
“他出于黑道?”严正宇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青了不少。
“对,你让我去打听他的消息,我是不要命了吗?”阿臻心一凛,打了个哆嗦,“况且以他家在湖心市这地位,谁敢跟我透露他的情况。”
“阿臻,你什么时候这么怂。厉害也是他爸厉害,我又不是让你打听他爸,我是让你打听姜殊哲。”
阿臻轻呵一声,道:“正宇,你是有多不了解姜殊哲,才这样小看他。他可不容小觑,在他十三岁那会,就因看不惯一个帮派为非作歹,他一个人直接搞垮它,那可是湖心市第二大帮派,就凭他一己之力,谁有他这种魄力。”
“阿臻,你说这么多,在我眼里,他就跟古时那些莽夫无差别,只会以暴制暴。”严正宇不屑地笑道。
做事无非就是头脑一热,冲动使然,哪会考虑安不安,他怎么可能让林夏跟这种莽夫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