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整笑了!
阎屹:“……”
他的想法就不同了:
这阎佩瑜的世子妃,有时候很有手段、很沉稳,怎么有时候又如此莽撞放肆?
发挥这么不稳定的么?
叶家人:“……”
至于吗?
阎佩瑜还好好地站那儿呢,她哭得好像阎佩瑜已经死了、自己马上就要跟着陪葬一样!
这根本是超常发挥了好吗!
众人心思各异,却不妨碍应采澜的表演。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朝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太子殿下,这提心吊胆、镇日担忧世子西去我得跟随,日子可太难过了啊!”
“跪求殿下给弟媳一纸文书!”
“若世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特许弟媳无需陪葬!”
“不然,我家世子烂桃花这样多,今日是叶雨琪,明日是王雨琪、张雨琪的扑上来,他还能活吗?”
“他自己招惹的女人,为了捐了性命,可怜还得我给他陪葬,我这不是冤死了吗!”
阎佩瑜听得满头瀑布汗。
外人是不知道他们俩私底下黏黏糊糊的,小两口日子过得挺好。
所以不了解状况的人,听她这么一说——
他们夫妻感情,可这是脆弱啊!
而应采澜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一个人就能唱完整台戏!
唱作俱佳、声泪俱下:“我这个人生性胆小,自幼被家中姨娘迫害,明明是嫡女却背负了庶女的身份十多年!”
“若是以前的烂命,死了就死了。”
“可现在,我舍不得死哇!”
“吃香的喝辣的日子,我才过了几个月,老天怎么能这么不开眼呀?哎哟喂!”
整个正殿内,都是她哭天抢地的声音。
可若要说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又不是的。
她这些话,其实条理特别分明,并不是胡说八道的。
反正踩的重点就没变过——叶雨琪这样做抢我男人,害死了他的话还得累我陪葬!
阎屹听得,那叫一个头大!
他看向阎佩瑜,说了句:“佩瑜,把你媳妇儿扶起来,你俩坐着说话吧。”
听到这话,阎佩瑜才动。
上前一步,弯腰去扶应采澜。
但他自己就很“虚弱”,还没怎么动手呢,便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见状,阎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心腹太监。
那太监过去,恭恭敬敬地扶起应采澜:“世子妃,地上凉,仔细您的膝盖骨呀!”
如此,总算是将人扶起来了。
并且,夫妻两人都得了赐座。
对比之下,叶家一众男人都显得牛高马壮、身强体壮。
站在那边,气势十分骇人。
更显得是他们家欺负人了!
应采澜戏份已经演足了,便不再多话,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捏着帕子擦眼睛。
乖乖的模样。
但,也是一副被欺负过了的可怜样子!
她体验到了当绿茶的好处。
看看这效果!
难怪应彩月这么喜欢泡茶呢!
而这边,阎屹开始讲述:“昨日,佩瑜从东宫出去,按原定打算,是要去延寿宫接陪伴太后的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