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无言以对!
“行,我这就去一趟江春埠。”他把瓷瓶收起来,出去了。
川贝在一旁,迟疑着问:“我看怀先生的意思,该不会是怕有人误食吧?没解药,感觉确实挺危险的。”
应采澜说道:“这药我还没有完做好改良的,暂时还没到做解药那步呢!”
想到“误食”,她又道:“不怕,至少有一炷香的时间,我应该还是能救的。”
川贝:“……”
重点难道不是误食之人是谁、距离你有多远吗?
不过,她感觉这个问题也不用问了,很显然她家世子妃压根不考虑!
怀瑾走后,常秋月来了。
两个女人经过几天的书信交流,面对面的时候,心里都已经有谱的。
“尽早做出计划书,确实很重要。”应采澜一边写写画画,一边问:“不过秋月,咱们要是把医馆装修起来,需要多少时间?”
常秋月说道:“我昨日有专门去看过那个庭院,这么大地方,再快也要几个月的。”
这还是以她们的财力和势力的影响作用下,才能达成。
应采澜点点头:“到时候不已经过年了吗?”
她问:“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开业最合适?”
常秋月道:“二月份再说,是可以的。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万物复苏,一开始先做个缓冲,到了春夏之交的时候,病痛也就多起来了。”
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应采澜没什么意见:“行。”
两人做了粗略蓝图,然后还要一点一点地抠细节。
常秋月说道:“你的新奇点子,是真的很多。”
应采澜笑了笑,道:“拾人牙慧罢了。”
她不过是把现代的先进经验,对古代的落后条件进行改良优化罢了。
忙了一个段落后,日近中午。
“可惜现在我没办法出去。”应采澜叹息,道:“不然我们俩应该实地勘察一下的。”
别说去实地勘测了,就是为她而受伤的蔺赢,养伤期间她也不能去探望。
就是第二天,阎佩瑜带着她亲自上门道谢,送了不少礼。
蔺家是真的低调奢华,什么都不缺。
哪怕是她引以为豪的医术,也派不上用场。
“不用着急。”常秋月不是急性子,做事更精细一些:“过了这段时间,风声想来就过去了。”
她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天香楼刺杀你的人,还没查到吗?”
应采澜答道:“那群刺客是血鹰的人,都是些做刀口舔血营生的亡命之徒。但到底是谁花钱买的凶,暂时还没有可靠的消息。”
蔺炀去查,血鹰那边是含糊其辞。
然后,帝京这边的领头人直接跑了,蔺炀不得不另外花时间去追。
常秋月皱眉,道:“要这么说,还真不像是大皇子做的。”
她极少会在应采澜面前提到阎襄,主要是因为应采澜与阎襄是敌对身份。
但夫妻多年,对阎襄这个人,多多少少有点了解。
“那是谁做的,可就真想不到了。”应采澜心里还是在怀疑——
要么是太子,要么……
很可能是皇帝!
皇帝现在难道就完不想杀阎佩瑜了吗?
未必啊!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应采澜耸了耸肩,道:“我老实待着吧。”
她又邀约:“你今日留下来用午膳吧?世子今日是不在家吃午饭的,我们一起吃?”
听说阎佩瑜不回来,常秋月点点头:“也好。”
常秋月吃过饭后就离去了,还要去实地,将应采澜所说的做成现实。
而应采澜又忙了半日,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怀瑾才回来!
应采澜眼睛一亮:“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