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洒落在地,将地板腐蚀了个大洞。
墨菲瞳孔紧缩,「好强的力量!」
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还有大滩的液体继续向下腐蚀。
好东西啊……
我立即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瓶,指尖催动能量隔空取物,将液体盛了满满一瓶子。
孙鸣金:「大哥,你要这玩意儿有啥用?」
我说:「它的腐蚀和穿透力量很强,兴许以后对敌用得到。」
俗话说得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被咬掉脑袋的蜈蚣,从某种意义上已经死去,但它的身体还在紧紧缠绕着纸人。
咯咯吱吱——
蜈蚣巨大的身体勒紧,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纸人终于不堪重负,在一阵刺耳尖叫中,化作无数块纸屑。
浓浓的血腥之气弥漫,苍穹之上忽然有扑棱扑棱的震翅声。
无数像鸵鸟大小,长着秃鹫一般脑袋的飞禽,成百上千汇聚在一起,飞扑而下疯狂啄食着地上的两具尸体。
凌乱的场景,吓得我们三人飞速倒退。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地上的尸体就消失无踪。
无数怪鸟立即首尾衔接,相互堆叠再一起,像是一个巨大的飞天蜈蚣,再度向苍穹展翅。
孙鸣金仰头看天,喃喃的道:「真怪啊。」
在我们身后,忽然响起干枯沙哑的声音,「小伙子,大姑娘,可怜可怜我这么无依无靠,没吃没穿的老太太吧。」
听到声音的刹那,我的后脊一阵发凉。
好似有人在大冬天,用带着冰渣子的水,顺着我的脖颈一直灌到尾巴根。
墨菲和孙鸣金下意识要扭头时,被我按住了脖子。
「别回头。不看,不听,不想,它就奈何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