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拖着村长进屋，将其的两只手用绳子绑在床腿上。
双脚用绳子一层层缠绕，像是蚕茧一样，给仔细缠住。
我从墙角的水缸里，舀了一勺水，泼在村长的脸上。
「说，你们口中的玄
天圣女娘娘，是什么来头？」
村长恨恨的盯着我，「混小子，你仗着自己会一点歪门邪道，就敢和娘娘对着干，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我淡笑着说：「我是什么下场不知道，但你如果不说实话，必定会生不如死。」
旁边的炉子里，架着一个火锅，里头放着生姜、辣椒，还有一些调味料。
像这样的调味品，在整个荒界都是很奢侈的。
旁边的桌子上，有刚切好的羊肉，还有一些水灵灵的野菜。
我取了筷子，扔给赵雅一双，「这么好的菜，不吃白不吃。」
门外还躺着一具尸体，赵雅拿着筷子，脸色煞白吃不下去。
我自顾的夹肉，涮肉。
村长眼珠子怨毒的盯着我，「你们就等死吧！外头的这些神使，都是来对付你们的！」
我用火筷子夹出一块炭火，随手那么一丢，直接砸在村长的胸口。
「嗷——」
惨叫声响起，村长痛苦的挣扎，浑身颤抖着想要将炭火抖下。
可炭火一旦燃烧，就与身体的皮肉黏连在一起，根本甩不掉。
我吃着涮肉，漫不经心的说：「你不说，我每涮一盘肉，就丢一块炭火。」
「等我吃完，就杀了你。」
赵雅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
等炭火燃尽，村长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
之前我从赵明理口中得知，村长一家是不务农的，靠着村子里人供养。
靠着‘娘娘的名头，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看上谁家的姑娘，哪怕是只有十七八岁，也得给送上门。
如果不是我，像赵雅这样的闺女，被糟蹋两三年，俩禽兽觉得腻味了，就会拿去祭祀。
养尊处优的恶人，对严刑拷打，压根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问：「说不说？」
村长气喘吁吁，「说不说，你倒是问仔细啊！」
我没有回答，而是夹起另一块炭火，丢在他的胸口。
「啊！」
嘶吼声再度响起，村长身体扭曲挣扎了一会儿，浑身被冷汗打湿，瘫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这才开口，「首先，我要知道关于鬼王的一切，没什么仔细的，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其次，你的情报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死了我还可以问其他人。」
「所以，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如果你敢瞒报，或者撒谎，我有办法感应到。」
两块炭火，直接让村长老实了。
他生怕被再来上一下，像倒豆子似的道：「我说，我都说！」
「玄天圣女娘娘……额不，鬼王是整个北邙山的山神，能够掌控天气，地气。」
「她说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就下雨，让地里长庄稼，地里就长庄稼！」
「我们村想活下去，就得给娘娘上供！」
「没有娘娘，鬼王最多养活一万人，还得忍饥挨饿。」
「有了娘娘，人口要翻上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