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听到要带他回衙门,再也不敢装死,弹起来扒拉着郝老三的裤腿,“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韦大郎上去就是一脚,“不可你的娘臊子!”
郝老三没阻拦,等他踢完,才眯着眼睛,带着微微笑意,问玉泉道长,“你有什么话说?”
玉泉道长心虚地看着郝老三,“能、能不能到旁边说?”
郝老三笑得越发阴森,“可以啊。”
回头对韦大郎道,“你在这看着你媳妇,别让她想不开。”
“她还敢想不开了!死了最好!”韦大郎恨恨道。
秋娘哭得更伤心了。
郝老三的眼角带着鄙夷,这种男人,不是玩意儿。
另一间厢房里,玉泉道长扑通一声跪到郝老三脚下。
“郝标头,看在咱们曾经同僚的面子上,放过我吧!”
郝老三.不由冷笑,“变节之人,也好意思做老子的同僚?当年若不是你与乱臣勾结,做内应给他们开了皇城大门,如今坐在那个位子上的,未必是谁。”
玉泉道长脸拉得像一条皱茄子,“覆巢之下无完卵?你我都不过是乱世中的普通人而已,我这么做,也是别无选择啊!”
郝老三一口浓痰啐到他脸上,“别无选择?你可以选择去死,你怎么舍不得死!”
玉泉道长一脸无辜,“标头你不也没死么?”
郝老三懒得与他扯烂,“说说,今晚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