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无奈的一笑,也没说什么。
最近秦慕修的确很忙,她能看得出来,只是他方才故意的逃避,就有些太过于明显了点。
两天后。
赵锦儿一直在给冬菱治疗,而她似乎能够恢复一点理智,她坐在榻边,低语喃喃了声:“我这是在何处?”
“你清醒了?”赵锦儿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随后开口,“你可知你叫什么,你是什么人?”
“你是谁?”
冬菱双眼迷茫,她四顾着周围,稍稍一想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整张脸也变得扭曲。
“别想太多,你身子才好。”赵锦儿急忙开口。
“我为什么被绑着?你是什么人?你要对我做什么?”冬菱微微挣扎了下,可是恢复力气的她身子很虚,动了两下后便躺在榻上。
赵锦儿见她恢复,也不敢给她解开绳子,“抱歉,我不能给你解开,但你有什么话都可以问我,我是治疗你的。”
“治我?”冬菱不解。
她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赵锦儿并非什么坏人,特别是那双眼,柔和,在她目光之下,冬菱似乎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给她。
这种感觉,冬菱也不知从何而来。
“他呢?他在什么地方?你带我去见他。”冬菱问。
“你说谁?穆辞吗?”赵锦儿只想到张与,对外她还是不应该叫穆辞还是张与,也不确定冬菱知不知道张与这个名字。
“嗯,他呢?”
她目光中盛满担忧,还有畏惧,她好像又想到什么痛苦的回忆,捂着头痛哭得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