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为止,云汐所言,皆未令人失望,所说之语,皆言之有物,只怕是真的。
“那只是县试,不代表三场皆可脱颖而出,”闲举人泼冷水。
透心凉?
“只要他县试能过,便不算辱了后城书院,”云汐问“可是如此?”
闲举人挑眉,看来云汐是做足了功课而来。
“县试通过,便是府试,府试分三场,据历年资料分析,第一场通常考的四书五经,以李叔过目不忘的能力,他肯定都记得,多增的《孝经》与《论语》,这对李叔而言不难,只要这第二贴经,你去书院了解一下,他定不输!第三场则是策论,前两项基础不行者,早已滔天,第三场必这是精英们的角逐,不管李叔能不能过,后城书院只教了他半年多,便让他能走到这一步,便不落了后城书院的名声,甚至,还可以用此宣扬,令得后城书院更加出名!”
“你是觉得他府试的第三场不能过?”
闲举人问。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所转变,带着一股压迫感,这压迫人的气息以两个人为中心点漫延开去,令得整个包厢内充斥着沉重严肃的气氛,隔壁两个包厢内的人,走廊上的人似有所感般,都下意识的放轻了交谈或者走路的脚步声。
而他们受到这所包间的气场影响却不自知。
“那可未必,只是有些事情,不好放到明面上言罢,”云汐意味深长道。
闲举人瞳孔猛地一缩,也终于意识到过目不忘的好处了!
只要云汐与凌恒愿意,大可写上几十篇的策论,到时候李闲可以根据考场的题目墨写出来即可。
他看过凌恒写的策论,可以用严谨、精辟、发人深思等词形容,若李闲能用上一篇他所写的,必定能考过府试!
“能考过府试,不代表就能得到李闲就能得到秀才之名。”
闲举人漫不经心的泼了一盘冷水,直接将包厢内烧起的斗志烧一个透心凉,令得包厢内的气氛回归于冰冷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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