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来啊、”
能量台上,感知着陡然变得暴动无比的离倾影,冷道当是吓的一激灵。
只见冷道两股战战,可说什么也不敢再挪动一寸身子,甚至这家伙已经不放心单手扣动离倾影的手腕命脉,连空闲的左手都用了上去。
“先别释放帝魔气,你、你也知道,今儿个要不是你揍我,也落不到被我打哭的地步。”
想当初在太古世界他也是领教过这个女人顿突然放气息的恐怖,真要是拼着命脉破损给他再来这么一记,那中域战王也就和他没多大关系咯。
孰知冷道纹丝不动时,冷道所能感知到的离倾影的气息竟然又柔顺下来,这令冷道觉得先前的感知好似错觉。
错觉吗?
他已经是无始黄品的实力,且借助与那两个能量‘冷道’不破不立的一战后,现在他的实力已经接近于无始黄品中期。如果不是身在太古界,回到现实源域,他都是源域之中受人尊敬的武学大能,又怎么会出现幻觉这种低级错误?
那么、离倾影为何要给他释放这种危险讯号呢?
“人渣、刚、刚才这算是揩油么?”
孰料冷道正百思不得其解时,怀中离倾影突然出声,那是种羞怒而又期艾紧张的声音。
“咳咳、本公子行的端走的正,怎么会作揩油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当然、现在这儿也没有旁人,本公子就容许你在这里诽谤了。”
冷道听得可是直咧嘴,这话该让他怎么接?
现在他二人的情况就好比他冷道是去一户人家里面偷东西,结果主人家的女儿回来将他现场捉住,脆生生的问他是不是小偷?
承认?不行、做贼难免心虚。
不承认?可事实又是如此。
按理儿说他冷到只要捉住离倾影的手脉,打哪儿不是打?可反过来一想,主要是其他地方离倾影也长不了记性呐!
“那你为什么老是打我、打我…”
离倾影的轻音愈发的诱迷,奈何冷道垂目时又看不到离倾影的神色,可他能感觉到,离倾影…好像并没有很生气。
难不成又是他理解错了?
“主、主要是其他地方你也记不住嘛!”
冷道如是说着,可紧接着身体的变化再次令冷道心跳加速,他的精阳之体竟然不受控制的昂首而起。
他与离倾影的距离可不能再近一寸了。
“骗人、”
离倾影低声的啜泣逐渐平静,只听怀中美人儿瓮声瓮气的嘟囔道。
“咳咳、我个人认为让离大千金长点儿记性的效果已经达到。要不、要不我们先站起来说话?”
二人现在的姿势倒也说不上有多怪异,却委实旖旎的可以。此刻若有一张被子遮身,说这一对人儿是夫妻都不会有人怀疑。
“那你放开吧、大不了我再断你一次身骨骼,等你修养半年好了。”
闻言,离倾影轻声再次传开,可这次…似有些许冰冷。
“嘶~”
想起那次断骨之痛,冷道浑身寒毛猛地竖起。甚至因为条件反射,这家伙本能性的就欲再将离倾影的双腿也禁锢住。
冷道倒是忘记了先前他在将离倾影的双腿松开后,这女人的双腿是呈绻曲状,就算是他想要再作禁锢也无法完成。
而且…冷道不动还好,此时他的精阳之体正值蓄势待发的状态,因为下半身挪动之故,正无巧不巧的触碰到了离倾影的手指。
这倒也无怪冷道下流,主要是当初离倾影给他留下的断骨之痛实在是记忆犹新,这就好比冷道每次对着离倾影的屁股拍下时,离倾影总会蓦地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一样。
然而现在冷道只是控制住了离倾影的手腕,二人相视侧躺,四双手皆是在小腹之下的位置,贴合如此之紧,自然难免相互触碰。
只是、触碰到哪里不好,偏偏触碰到这个位置…
轰、
柔软与坚硬相触一瞬,下一刻冷道与离倾影的脑海如同被飓风肆虐过一般陷入无声的静止,尴尬的莫过于离倾影因为震神一瞬,甚至连手指都没有收回。
悉沙、
约是三两息后,只听冷道挪动衣袍的沙沙声蓦地响起,而离倾影也好似触电一般将修长玉指转向了别处。
这一刻,离倾影的额头在冷道的胸膛中埋的更深,犹似冷道先前的鸵鸟状。
“别、别耍流氓、”
在冷道愈发的煎熬和心理难安中,十数息后离倾影才喏喏出声。
超乎冷道预料的是,他能透过能量衣袍感受到离倾影鼻息间喘出香气的温热,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没有生气。
这是在试探他冷道为人的底线吗?
好赖现在他已经将下半身挪移开一尺有余,倒也不至于再发生什么尴尬事情。
“这、这该说是你离大千金在考验本公子呢,还是先给本公子一颗糖吃,等到挣脱双手后就要将本公子大卸八块呢?”
冷道现在也不知该不该后退,按照离倾影脱离束缚就要将对他施行断骨惩罚的心思来看,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是他总不能一辈子将离倾影的手腕捉住吧。
“知道我为什么叫离倾影吗?”
谁知冷道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时,离倾影一言又将冷道变成了丈二的和尚。
“我母亲名为紫影,百万年前她是魔道中的第一美人,那个时候我父亲就疯狂的追求她。”
数息后,离倾影唏嘘出声。
“可我父亲也知道仅凭容貌不足以彻底吸引我母亲,所以他一直苦修,直至进入上一任幽府之主的法眼。”
“后来我父亲离天成为新的幽府之主,他在魔道世界给予了我母亲一个盛大的婚礼,甚至为了不想让我母亲忍受分娩之痛,他也一直坚持不要子嗣。”
“你知道么?我母亲并不喜欢修炼,即便她那无始天品的实力也是我父亲一手替换了她的魔脉,不断为她传送帝魔气才进入的。可是天地之中哪有无始境界的武学大能能容颜永驻,存活几乎上百万年啊?尽管我父亲一直在为母亲替换魔脉,可天地的规则也不容许她存活这么长时间。”
“万年前母亲感到大限来临,她不愿父亲从此以后没有依靠,所以才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