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儿本公子实在是没能耐忍下来。”
对于一个六尺身高,身材笔挺健壮且样貌俊朗的过分的武学大能来说,若是这话被俗世千金听到,说句自负但也确乎有理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娇美女子会争的头破血流为冷道献身,他们可巴不得冷道不会忍下那事儿呢。
那对于离倾影呢?
时已至深夜,今日白昼相互表明心迹的人儿也已经亲腻起来。当然、白天冷道给予她的感觉虽然不太规矩,可说白了又过分的规矩。
至始至终冷道也没有提出想要索取自己的要求。
可现在冷道已经这么说了,她要说不害怕都是假的,毕竟冷道那处部位的大家伙已经进入‘战斗’状态。
不管一个人的嘴巴有多倔强,身体总归是诚实的。
“这么不相信自己啊?”
离倾影也不是没有适应独自入睡的生活,可待在冷道怀中的温暖和安心就好像一枚时刻吞噬着她思绪的情药,除了最后一件事情外,他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道侣,她真的不是再离开冷道了。
哪怕是分床休息,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奈何现在便是她能控制得了自己,也不可能将冷道的冲动压下,索性又是在冷道耳旁吹起了床边风,盼望着‘那个家伙’能够规矩点儿。
“就是因为相信自己,本公子才不得不睡到这边。”冷道苦笑。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冷道话罢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了?”离倾影不解问道。
“以前本公子率军打仗时手下有个兵油子叫老徐,那家伙上了战场勇猛无比,每次凯旋而归时得到本公子的赏钱后都会进城里的逍遥窝快活一番。”
“我问那那家伙,男人这辈子离了女人是不是就活不了?”
追忆起十数年前的往事,冷道咧了咧一口森冷白牙。
“冷公子这是要给本小姐讲些荤话吗?”
不曾想冷道竟然是因为这些事儿发笑,离倾影反倒惹了一个大红脸,对她一个女子说这些真的好吗?
“天意让离大千金成为本公子的女人,床笫之事儿有什么不能谈的。”冷道翻了翻白眼。
‘本公子的女人?’
心头回想着冷道所言,离倾影好像偷吃了蜜的孩子一般满足。
“那家伙说天底下的人谁不是从家里老娘肚子出来的?想一想那些天上飞的大能耐人谁要是想有个子嗣,还不得解开裤子和媳妇儿恩爱一番?上床的事儿就和欠债还钱一样,天经地义!”
“哈哈哈、”
这句话可在他的脑海里记忆尤深,冷道原封不动将那老徐的话搬出后当是爽朗大笑。
以前他顶喜欢和那这些老油子聊天打屁,说到底他是喜欢那种不拘小节的氛围,可真要说对于这话本身的准误他是不置可否的,甚至在他得知自己引动天道之力的代价后,在遇见离倾影之前,他都在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做出违背原则的事儿。
有炎天之主的安排,他大抵也不算是违背原则,可此时内心的冲动又将他的本性暴露的一览无余。
这事儿、可真他娘的不好忍。
“噗嗤、”
冷道话落,听到这露骨的荤话后,离倾影连耳垂都红了去。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不过这话从贼心没贼胆的冷道口中重复出来又委实可笑。
“冷公子真的、真的怕忍不住么?”
灿白阳武源柔软大床上,侧着娇躯躺在床上的离倾影笑声落止后感知着不断流转阴阳武源压下体内火气的冷道,再是询问一句。
离倾影的话音里有一丝紧张、一丝犹豫、又有一丝坚决。
“说不来乎、”冷道苦笑。
孰料冷道话音落下,鼻息传来的沁脾香味儿突然浓郁。冷道睁眼时却见离倾影已经从另外那张床来到自己身边。
人儿居高临下娇羞望着自己,精致脸蛋几乎羞赧的滴出血来。
“离大千金是在玩火。”
白日他便发现离倾影简直单纯的过分,恨起自己时下起手来毫不留情,而他二人互道爱慕之心后这女人就像一只柔软猫咪喜欢黏着自己。
他冷道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离倾影能施于情愫之心终究是上天待他冷道不薄,可床笫之欢对他同样是实打实的为难事儿。
他想享受着离倾影的软玉温香,可也害怕自己会主动负了他的良心。
不过这种挣扎对离倾影好像没有太大的约束力。
“反正也是本小姐对你这混蛋表白的,真要说、真要说冷公子忍不下这火,那…那就当是本小姐自作自受咯。”
对于离倾影而言,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呼~”
软床之上,平躺着的冷道听到离倾影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且不说离倾影正打算羞涩入怀,他一个大男人也的确不能再扭扭捏捏才是。
“还是乖乖回到本公子怀里吧。”
冷道半起身,在离倾影娇呼声中,当是伸手将离倾影霸道拉下怀中。冷道为离倾影凝聚一块软枕,不过此时喘着香气儿的人儿哪还会与冷道平肩而息,羞红脸蛋儿深埋在冷道胸膛中,离倾影凹凸有致的娇躯又是不留痕迹远离了冷道的‘庞然大物’。
想来这样,‘那个家伙’也不会‘发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