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认出了此人,他曾经在萧翌叛军当中,后来被关押天牢。
但是再后来,皇上将他给放了,貌似给了他一些什么事情做。
“你叫什么名字?”许牧问道。
本来后面想加一句,也配和老夫平起平坐的。
不过他不知道对方的来头,想想还是算了。
柳如是将一块令牌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许国公,是不是想问一问在下,有什么资格和你平起平坐啊?”柳如是笑道。
“哼。”
许牧冷笑一声。
“在下柳如是,镇抚司指挥使。”柳如是笑道。
镇抚司?
没听说过,以前也没有这个衙门机构。
“许国公,你且记下这块令牌。用不了多久,就不是我有没有资格与你平起平坐的问题了。而是,你有没有资格在在下面前坐下的问题了。”柳如是淡淡的笑道。
许牧心中表示不屑。
他除了不能和皇上平起平坐,就算是王爷来了,他也能与王爷坐着交谈。
而这个年轻人说他以后不会有资格跟他平起平坐?
真是笑掉大牙。
“所为何事啊?”许牧问道。
“来教你做一些事情。”柳如是笑道。
“哦?”
“许国公一辈子庸庸碌碌,也就是凭着你祖上的功德,你才有个国公的勋位。看你年纪也不小了,生出来的子孙后代,更是一个比一个废物……你就不想在有生之年,学学你的祖上,在你有生之年也为子孙后代谋一点福祉?”柳如是笑道。
这话说的一点
也不客气。
但凭着柳如是手里这块令牌,他还真有资格对许牧不客气。
只是现在许牧也不知道柳如是手里这块令牌的分量。
许牧脸色阴沉。
柳如是端起茶杯来,拿着杯盖轻轻扣着碗口,轻轻喝了一口茶。
“听闻许国公与五千岁不合。”柳如是说道。
“满朝上下,谁是那阉人合?”许牧反问道。
“许国公虽然一辈子都没什么作为,但确实是个聪明人啊。”柳如是笑道。
许牧有点绷不住了,你口口声声贬低老夫,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想说明你有作为?
“你不过一个叛党,皇上被砍了你的人头,就是天恩浩荡。老夫不才,但祖上确实积累下一些功德。不管怎么说,也比你这种叛党强。”许牧冷声道。
“国公府的世子,貌似与苏玄有仇啊。等将来许国公你死后,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还能顺利继承你的国公之位?”柳如是笑道。
这件事情,许牧其实一直很担心。
之前许士林与苏玄在国子监结仇,后来许牧亲自硬刚苏玄。
但很遗憾,败下阵来。
苏玄如此阴险狡诈,他将来死后,能容他儿子上朝堂?
“你什么意思?”许牧冷声质问道。
“哈哈。就是字面意思啊。”
柳如是哈哈一笑。
“在下倒是可以为你指出一条明路。”柳如是笑道。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拙见。”许牧不客气道。
“拙见没有,高见倒是不少,而且比你高。”柳如
是说道。
“呵呵,一个叛贼,也配……”
“爹!”
这时候,许士林走了进来。
“出去。”
柳如是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