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
司徒问天缓缓从睡梦中醒来,忽感一阵头痛,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太阳穴,低声道:“头好痛,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吗?也不知道月笙怎么样了。”倏然,司徒问天一怔,顿感清醒,一定心神,道:“月笙。”
只见,司徒问天连忙起身,来到剑月笙住处,去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司徒问天眉头紧皱,脸上浮现了担忧之色,随即司徒问天便急忙下了楼,但见剑月笙一人坐在那里吃着早餐,饮着酒。
剑月笙看到司徒问天神色匆忙,微微一怔,道:“问天小弟,你为何看上去如此的匆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司徒问天见剑月笙无事,微微摇头,坐在剑月笙面前,长吸了一口气,道:“见你无事,我便可安心了。”
剑月笙沉默了一会,慢慢地道:“你是在担心昨天晚上那个人会杀了我吗?”
司徒问天微微一笑,道:“并不是,我是怕你不辞而别,忘记了付房钱,留我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在这里洗完还债。”
剑月笙一怔,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司徒问天,道:“是我太高估你了,还以为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没想到是那么短暂,更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人。”
司徒问天无奈摇头,道:“好了,好了,收起你的表情,我司徒问天岂能是那样的人,对了,昨天晚上的那人是谁?”
此时,剑月笙心中一颤,默然了片刻,道:“一个曾经救过我命的人,同样是我想杀死的人,无奈人生曲折,总之,下次在遇见他,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杀了。”说话间,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荆
司徒问天身子一震,微微惊愕,看到出眼前的剑月笙心中很是痛苦,便转移了话题,道:“好了,我们我们吃些早餐,便前往落樱城吧。”月笙轻轻的点了点头,又举杯喝了起来。
落樱城。
司徒问天、剑月笙二人来到落樱城,二人站在落樱城繁华的街道上,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熙熙攘攘的人群,神色匆匆,酒楼门口的旗幡有节奏的飞舞。
司徒问天、剑月笙二人行走在人群之中,剑月笙微微一笑,道:“落樱城真是繁华,商旅络绎不绝,酒楼酒肆更是数不胜数,若是星夜宫仍在,恐怖眼前的落樱城更显得辉煌繁华。”
司徒问天一怔,忽地道:“你对星夜宫了解多少?”
剑月笙看了看司徒问天,沉默半响,道:“我与你大小不差,星夜宫灭亡的时候我还很小了,只是曾经辉煌的星夜宫被人一夜灭宫,此事我也是听我的师尊天心老人说的。”
司徒问天一愣,道:“你的师尊是如何知晓的?”
剑月笙停下脚步,看着司徒问天,道:“你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是傻了吗?星夜宫一夜之间被灭,如此大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我师尊如何不知。”
司徒问天站在那里,脸上神色复杂,一时怔怔入神,一叹道:“也对哈,诶,最近总是心事重重。”就在此刻,瑾萱一人走在落樱城街道人群之中,片刻间,二人擦肩而过,待两人错身而过,一股独特的香味袭来,司徒问天一怔,回头看去,却见人群中在无瑾萱的身影,道:“莫非是我眼花了,不一定是她,她怎么会来落樱城,肯定是我眼花了。”
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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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道:“你站在那干什么,快走了。”
司徒问天依依不舍的看向人群,未发现瑾萱的身影有些失落,再三的确认后,转过身,道:“来了。”
司徒问天与剑月笙在落樱城稍作休息之后,二人便来到华亭山山脚,此时,却发现一道结界笼罩整个华亭山。
剑月笙脸上顿时一沉,道:“有结界,看来是有人刻意为之,需设法破除,否则我们很难上山。”
司徒问天轻轻点头,身后的太渊剑发出微微颤抖,司徒问天示意剑月笙离远一点,霎时,司徒问天身后太渊剑出鞘,太渊剑剑芒大耀一刻,司徒问天一握太渊剑,真气提运,在现‘七元剑决’之威,无威剑气,瞬击结界。
轰然一爆,结界丝毫无损,司徒问天、剑月笙不由一怔,与此同时,玉麟无上微微感触,发现有人破坏结界,玉麟无上面色踌躇,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手势一挥,御剑而去。
就当司徒问天驭剑在破结界时,倏然,一股沛然圣气映天生化,一道身影映尘而落,唯见,一身锦丽道袍飘然秀逸,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清澈如水,鹤发童颜,清秀俊朗,仙风道骨之姿,宛如天上谪仙,可谓是傲视人间第一人。
司徒问天、剑月笙二人各自一惊,打量着玉麟无上,剑月笙上前问道:“老头,你是谁?又从何处来?观你身上服饰,乃是天钰门的修道人。”
玉麟无上淡然轻笑,一双睥睨的眼神打量着司徒问天、剑月笙二人,道:“尊卑不分,毫无礼貌,实在该打。”
倏然,气氛一时凝肃。
司徒问天随即恭敬,道:“尊驾息怒,我们二人并未有意打扰尊驾,只是我们二人想上华亭山,却被眼前结界所阻,还请尊驾见谅。”
玉麟无上将目光停留在司徒问天的身上,心中微一怔,观司徒问天样貌神色颇有昔日段言墨之态,玉麟无上眉头一皱,道:“你小子倒是懂得尊卑礼仪,你们是何人?为何要破坏此处结界?”
剑月笙拿起酒壶饮了一口酒,道:“哎呀,明明是我们先问的你,你不回答也就算了,讲什么尊卑老幼,你反到问起我们来了,我看你是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