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林牧带着宁桃二人出门庆祝。
刚到包厢坐下，服务员就一直盯着林牧的脸，弄得林牧都有些莫名其妙。
还是田亦凝比较有经验，笑道：“你是想签名对吧？”
服务员是个小姑娘，此时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是，是啊，我是你的歌迷，你的《两只蝴蝶》我很喜欢，我还给你投票了！”
“签名？”林牧怔了怔，接着咧开大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来来来！一个签名怎么够，要合影么？”
小姑娘脸红红的：“我手机像素不好。”
“没事没事，来！”
第一次遇见粉丝，林牧比对方还兴奋，拉着人小姑娘又是签名又是拍照的，等过足了大明星的瘾，才恋恋不舍的放人去上菜。
宁桃在一旁看着好笑，“你有必要么？”
“有必要！肯定有必要！”林牧志得意满的坐了下来：“哥们现在也算是名人了！”
而田亦凝倒是若有所思，撑着下巴道：“我可能知道你的票为什么这么高了。”
林牧一愣。
是啊，他的票全是这些粉丝给他投出来的！
这些歌坛没有照顾到的群体，听不懂所谓高雅的群体，就凭着两首歌，甚至是只听过林牧的彩铃，在知道了林牧参加比赛之后，纷纷给林牧投出了自己的一票。
林牧正想着，菜就上来了，只不过上菜的小姑娘换了另外一个人。
等上完了菜，就这么磨磨蹭蹭的在包厢里待着。
林牧这回明白了：“要签名么？”
小姑娘兴奋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这一餐，林牧包厢的服务员不断的换人，而林牧的签名也送出去了一大堆。
看得一旁的田亦凝都有些吃味，她上街的时候都没有林牧这么高的待遇。
林牧这人气比她还高了。
……
相比于包厢内欢乐的气氛，网上依旧有人不断的骂着林牧。
分赛区，就有一百多万票？
开什么玩笑！
真当整个余杭所有人都给林牧投票了是吧？
刷票也要有点常识好吧！
其他几位选手的粉丝纷纷在网上谩骂，林牧吧更再次迎来了一大波的流量。
其中骂得最狠的就是第四名茹梦蕊，她刷了八十万！
结果还是没上前三名！
原本就跟林牧撕破脸了，再加上现在被硬生生挤下来的仇恨，她还怎么冷静得下来！
直接就在自己的粉丝群里大骂、
而群里的聊天记录也被传到了贴吧里，这更是引起了其他人对林牧的围攻。
林牧虽然也有粉丝，但他的粉丝大部分都没有上网，能上网的也不会闲着没事就去贴吧。
《超级选手》吧，跟林牧吧，顿时就成了林牧最大的黑粉聚集地。
“抵制林牧！”
“举报！再去举报！”
“他肯定刷票了！”
“对！他也没什么人气啊，票怎么可能这么高！”
愤怒的粉丝们几乎都忘了林牧才是之前几期热度最高的选手，甚至不参加比赛，林牧也是这些人里面最出名的一个！
但彩铃的成绩，完全不被这群粉丝放在眼里。
他们只抓着林牧的超出常人的票数不断的做着文章，势必要让娱天传媒再次过来调查！
而李记此时也很烦躁。
调查一次就够了，这群粉丝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这些东西经不起细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