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对此不言。
白员外在场,朱大花无法随心所欲地问,再加上不确定使者的成分,无法信任。
在养家呆不下去,回本家更是前途未卜。
朱大花道,
“既然员外不让我测,我就不测,我去劈柴了。”
“大小姐留步。”
“叫我吗?”朱大花一脸畏惧地撇看白员外,后者忙向使者解释,使者打住他的话头,“我不想听解释。”
白员外也不想跟使者纠缠,主母派来的使者,讨厌的紧。
遂转而向朱大花,哄言道,“大花啊,你去休息吧,粗活交给下人干。”
往昔三分无奈、七分畏惧的朱大花,只有听话的份,甚至为了片刻安宁感激他。可这会儿,笑得有些瘆人。
朱大花本打算劈柴满五十下,把小还丹拿到手再说。
可白员外这哄孩子的态度,让人很是炸毛。
敢表里如一吗?
你拿我多少东西,心里没点数吗,脸皮怎么这么厚!
要不是打不过,老娘削死你。
也对,这会儿离开,他要把使者打发走了,老娘危矣。
好像是使者还是原来那个,换作主母命令,就不招白员外待见了。
就算是有毒的丹药,也胜于没有,更胜于给他们。白员外知道有毒还昧下,定有提纯的办法。
和平共处从根本上就不存在,既然你着急送死,那都给老娘滚出去。
朱大花接着白员外的话头,委屈道,
“员外,你招了别的工人我做什么啊,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我告诉我我改,别赶我走啊。”
“大小姐,你此话从何说起?就算你什么都不干,你衣食住行都应该是最好的。”
白员外叫苦不迭,直呼见鬼,大奶奶说她诡异,自己还不信,朱大花以前哪敢这么纠缠!
“使者,我就爱干活,你们谁都别拦着我,谁拦着我跟谁急。”
“我待大花比亲闺女好,可她被神秘高人袭击之后,她就换了一个人似的。”
使者木然站着。
白员外见状,就知道他没带通讯玉牌,放下心来。
“还请使者去追查一二,也好给主母做交代,我这就想办法让大小姐能够痊愈。”
使者点点头,他正有此意。
朱大花无论如何不能让使者走掉,他这态度就表示,放弃自己的概率很大!
白员外借口不适,他多半就走了,真活体不粘锅一个。
谁也靠不着。
他们说话间,朱大花跑了出去,跟谁与她抢活干似的。
搬柴提斧,还未劈下,一口血喷了出来。喜滋滋吃炸鱼儿的丫鬟见到,吓得跌坐在地,“朱大花吐血了,快来人啊!”
屋人都忙了起来,白员外焦急渡步,这么一闹,肯定会惊动朱家。
不会有性命危险,但多半也会被怪罪办事不利,扣去些丹药灵石。
使者放出神识,不久又收了回来,“大小姐伤成这样,必须通知家里。员外的玉牌可否借我一用?”
“当然可以,但我的玉牌不日前遗失了。”
朱大花听到他们对话,闭眼。
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是一类人,不见兔子不撒鹰。
如灵根出问题了,大抵是回不去的本家。
这身板看着结实,其实是个空壳子,稍微逆个气就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