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流离失所的游魂。”
“莫衷一是层层围困。”
“从来酿酒的人分外清醒。”
“独善其身。”
……
录音棚里，林婉清用如黄鹂般的嗓子吟唱着哀伤的曲调。
发挥很完美，落在耳机里音效完美的让顾言有些起鸡皮疙瘩。
但是他却失神的看着电脑里显示的曲谱喃喃道：“这不对，这首不行。”
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味。
这首曲谱质量算不错，优秀，可以加入她们的新专辑里发行。
但是如果要搬上舞台很那些人比赛的话不行。
差一点。
太普通。
不够！远远不够！
一股躁意跟压力涌上心头，顾言深吸一口气后双手插入头发里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半晌他苦笑一声。
还说自己没飘呢，还在节目里想着要给节目上上强度。
幸好没有说出口，真是……被人吹捧几句就顺着台阶上了吧？
真要拿出东西来了就知道自己几两几两了。
也许他写流行情歌现在还行，但是古风又是另外一个领域了。
事实在提醒着他，他还差的远！
再次深吸一口气，顾言冷静了下来，总之现在还有时间，再试试。
他可不是个喜欢放弃的人。
“顾大神，怎么了？”
录音室里的郭婧看顾言这幅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是她们的发挥不好让顾言不满意生气了。
别看她平时跟顾言闹的欢，但她对顾言也是最崇拜最怕的。
顾言抬起头，对她们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唱的很好，不过我对这首歌不太满意。”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先回去。”
林婉清等人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后陈梦说道：“走吧。”
几人都走出来，林婉清犹豫一下走过来问道：“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陪陪你？”
顾言笑着摇头说道：“不用。”
接下来是他一个人的战场。
林婉清咬了咬嘴唇，最后说道：“好吧，那你别熬太晚。”
“嗯。”
顾言点了点头，林婉清拿着包走了，几个姑娘都是一步三回头有些担心的看着顾言。
顾言笑着对她们挥了挥手，等她们的身影都消失后脸上才露出些许沉重。
他转身看向电脑，双手合十往外翻了翻，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坚定了一瞬。
干！
……
在顾言正亮着灯做歌的时候，位于三楼右侧影视部属于苏蕴的办公室里，她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时间后停顿了一下，然后将目光看向电脑。
片刻后，电脑音箱里传出声音。
“欢迎收看由《外星人电解质水》冠名播出的《制作人大赛》……”
……
“啊啊啊！！！青青快点！！节目开始了！”
魔都，一间普通的民居内，一名穿着红色草莓花纹睡衣，扎着丸子头，戴着黑框眼镜的少女跳到沙发上冲房间里喊着。
客厅里看手机的男人跟收拾碗筷的女人都好笑又好气的看了过来，端着碗筷的女人还训斥了一句道：“给我坐好！大姑娘像什么样子。”
女孩一点也不怕，嘿嘿一笑后坐好，还不忘又喊道：“青青快点！！”
“来了~”
很快，房间里冲出一个跟女孩容貌几乎完全相同，只是穿着橘色维尼熊睡衣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