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淙慎这么说,也算是一个理由。
但是贺凉钏却不怎么相信。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可我和尉迟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谈的了,我于他而言,目前还能够存在的意义,就是国玺的下落,如何能够不惊扰那个自毁装置拿到国玺。”
“可是我告诉你们啊,当年我将那张纸吞下去的时候还很小,事到如今我早就已经记不得要怎么弄了,我啊,就是想要骗他,我要让他觉得美梦成真了,却又狠狠的从高处摔下来!我要让他尝尝粉身碎骨的滋味!”郁淙慎神色癫狂。
听到郁淙慎这么说,封怡玥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人。
尉迟家兄弟两个都是疯子,自私自利。
郁淙慎真的是因为自己母亲而难过痛苦吗,她看未必。
他或许只是觉得,辛苦了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相比较怨恨,他只是不甘心而已。
毕竟今天落到自己手中的是他,而不是尉迟。
人性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脆弱了,根本就经不起任何考量。
封怡玥并不会去相信一直披着羊皮的狼,因为他们从来都不可能有什么好心眼,你说他们后悔吗,或许吧。
但绝对不是因为别人而感到后悔。
“你确定要去找尉迟?”封怡玥不动声色的开口。
穆清有些着急,她很怕封怡玥真的相信了郁淙慎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