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微微笑了下,复又皱起眉头,嘟囔道:“多少钱才能养活这么多人?卖了我都不够用。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遇到你这么个冤家!”
“是啊,你就是我的摇钱树,就是上辈子欠了我的,这辈子才要给我当娘子。”
“侯爷,你能不能要点脸?锦县城的城墙都没你脸皮厚!”
隋御霍地站起身,压着凤染的身子推倒在罗汉榻上。他一腿抵住她的身子,俯身笑说:“我要什么脸,在染染这里,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脸。”
言罢,就循着她的唇齿亲了上去。凤染闪躲不及,竟和他的牙齿碰撞到一起。隋御倒是没怎么样,却把凤染疼的够呛。可凤染还没等哭哭唧唧,便听到暖阁里兀地传来哀嚎之声。
隋御被吓一跳,以为屋子里跑进来了刺客,差点就要抽剑刺人。凤染一拍额头,懊恼地说:“坏了,定是大家忙得头脑发昏,把范星舒这茬儿给忘脑后了。”
隋御歪头不解,听凤染大致讲过后,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范星舒在暖阁火炕上挺尸了一整日,晌午那会还有人管他,后来他药劲儿上来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再醒来之后整个暖阁里就剩下他一人,他也不清楚外面到底怎么了,一直乱哄哄的,只偶尔能听到凤染提高嗓音讲话。
范星舒以为一会儿就能有人进来,喂他喝药、吃饭、还能扶他去净室。然而他等了又等,等到天都黑了,却连个人影都没等来。这便罢了,最后间壁居然发出那种声音,成心欺负他这个不能自理的单身汉是吗?
隋御和凤染一起走进暖阁,范星舒好似只存下一口气,萎靡道:“药劲儿过了,夫人,疼的我受不了啊。我不是故意打扰侯爷和您的雅兴,星舒可不想再挨一脚。”
隋御坐到他身旁,五指在他打夹板的胳膊上轻按两下。范星舒痛地嗷嗷叫起来,隋御嗤笑说:“胳膊折了,腿也不能动了?你还挺愿意在霸下洲里躺着的?”
“嗐,旌旗轩里就剩那位东野郡主,以前尘爷在还好说,这回尘爷去了外阜,叫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往那院里回?我合计搬回去和安大哥同住呢。”
凤染拉住隋御不怀好意的手,呵道:“你别折磨他,他浑身都是伤,腰上腿上的筋骨都有问题,缓两日再抬走。”
“哦?夫人知道的这么细致,看来今日早为星舒诊看过了?”隋御握紧她的手暗暗用劲儿,那醋意已蓄满整间暖阁。
“我是正经有医术的人,莫说星舒,就是尘哥的大腿我也抚过呀。”
范星舒一阵巨咳,他觉得自己“大限将至”,凤染就非得这么刺激隋御吗?她绝对不是以前的凤染!这个凤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隋御脸都绿了,完全忽视范星舒的存在,微狭起凤眸问:“尘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尘哥刚来侯府那时,不是被星舒在大腿上捅了一剑嘛?你这个人真是的,在医者眼里无男女之分。”凤染翻了他一眼,抢白道。
“你算不得医者,你都承认自己是半吊子!”隋御气急败坏道。
凤染直接挥了隋御一巴掌,叱道:“吃饱了骂厨子是不是?你这两条腿是自己好起来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可以……你是女儿家,不对,你是成了亲的妇人!”隋御吹胡子瞪眼,口齿都不伶俐了。
“当时不是情况紧急么,就你矫情。”凤染跺脚啐道,之后摔门离去。
“夫人,夫人你去哪呀?”范星舒浑身立起鸡皮疙瘩,苦苦呼唤道。
“给你煎药!”凤染在外喊道。
被凤染怨怼得够呛,隋御吞下一肚子气,他怨愤地瞅向范星舒,阴恻恻地说:“谁给你处置的胳膊?”
“宁梧。”
范星舒开始拼尽全力往暖阁里端挪去,可惜他浑身都是伤,压根动弹不了。
“有点歪,我得帮你重新正骨,不然你这胳膊以后会一长一短。”隋御不给范星舒述反驳的机会,直撸起袖子卸掉夹板。
范星舒的哀求都变了音,痛苦地嗥叫道:“不要,不要侯爷,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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