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阳,请问你是人名币吗?每一个人都得对你表现得特别地喜欢。”
“那我也没有那个地方惹到你了吧,你是不是应该对我笑一笑了。”
李雅柔收回了看向那边笑得像一个傻子的目光,抿嘴笑了笑:“韩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真的是一个笑话啊!”
“李雅柔,我只是比你大六岁,不要称呼我为大叔,要么直接叫我名字,要么就叫我一声哥。”
“首先,我们今天才算是刚刚认识,我们并没有熟到可以称呼对方名字的地方,其次,我是一个只在乎学习的好学生,对你真的不感兴趣,最后,你能不能安静一点,我真的很不舒服。”
李雅柔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有点生气了怼了回去了,怎么会有这么脑残的人,果然刘子琳同志说得特别地对,外面就是什么人都有,还是安心学习是最安的了。
“李雅柔,虽然我的确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我还是想要为自己辩解着,首先,一开始我就是来找以玥那丫头的,看到你一个人扛着那么多的行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其次,不管是那一个男人,都会介意任何一个人拿他的年龄说事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跟我道歉,最后,你是以玥那丫头的妹妹,而她是我的嫂子,那就相当于你也是我的妹妹。”
“所以,李雅柔同学,请你向我道歉。”
李雅柔的头本来就特别地疼了,这人偏偏还在这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直接往他的头上重重地一敲,“韩初阳,你给我闭嘴。”
“我真的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斤斤计较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哦,好吧,你休息一下吧。”韩初阳看到她这个样子,便有点于心不忍,便指着自己的肩膀,并又说着:“你靠着吧,我不介意的。”
搭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来到东城,之后有没有怎么休息就又和那两人去疯玩了,今天又拖着那么笨重的行李,她真的很累了,就没有太计较了,就靠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韩初阳看着靠在他肩膀的女孩的那张明显是可以看出疲惫的脸,心想都说让你不要那么地固执了,都那么累了还要和他拌嘴,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是他欺负了她了呢!
算了,他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心疼心疼这丫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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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予沫听完这两人的对话,也有点担忧,就如此问着:“温易寒,你和穆先生是不是曾经密谋过很多事了?”
“沫沫,怎么可能,我就是和凡白打过三个电话罢了。”
“打电话都说了些什么?”
“当然是问他和温以玥那丫头的事情了,不然我还能和他一起好好谈谈人生哲理吗?”
陈予沫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家伙的鬼话了,但是眼下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就有点严肃地看着他并说着:“温易寒,我了解玥玥那丫头,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她了,所以你和穆先生最好把这一切的一切都解释清楚,不然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了。”
“知道了,所以这才需要凡白赶紧和玥玥见面,这样子才可以解释清楚啊!”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走吧,我们该带雅雅去报道了。”
“予沫学姐,你等等我。”有一个声音自背后响起。
陈予沫转头一看,原来是李宜盏那丫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她十分用力地保住了,“予沫学姐,我可想你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聊天了。”
“我没有啊,你不是都在忙着考研的事情,怕打扰你学习了。”
“怎么会打扰呢!李宜盏松开之后,就有点委屈地撇了撇嘴,“予沫姐,你是不是不爱我这个朋友了。”
“没有的事情,你和晓晓以及小渔儿都是我陈予沫一辈子对我朋友了。”
“那就行,我真的好想你啊!”
“行了,还有其他的人在呢!”
“什么人?”李宜盏直接疑惑地问着,到底是那个如此不识趣的人,都不知道她现在正和予沫学姐叙旧吗?
看清楚这人是谁之后,就恼火地在这人的脚上重重地一踩,“温易寒,你居然还有那个胆子出现在我的面前,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来不费功夫。”
“李宜盏,你到底想干些什么呢?”
“当然是替天行道,好好教训你一下了,不然你都不知道你是老大还是予沫学姐是老大了。”
温易寒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立马退到了几米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着:“李宜盏,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有事情的话是可以好好商量的。”
“温易寒,不好意思,我一直以来都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