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固执起来,说什么也没有用。
“那件事就麻烦你了。”
余客舟嗯了一声:“我会办好这件事,你放心。”
......
池蔚喝下汤药便睡下了,牧染为池蔚掖好被褥,这才放心地与余客舟出了屋。
门刚阖上,牧染地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余客舟一惊,赶忙问道:“牧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牧染匆忙抹去眼泪,口中说着没事。随后转身朝着院子亭中走去。
余客舟自是认为牧染是因为池蔚风寒地原因这才伤心地流泪。
看着眼前那抹瘦弱地身躯,他心里突然很难过。
牧染红着一双眼睛在亭内收拾着中午吃完的碗筷。
余客舟没有言语,他也跟着一起收拾。
“我来好了,余客舟,你坐着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他淡淡一语。
余客舟揽过牧染手中地所有碗筷,向着厨房走去。
牧染跟随其后。
只见,余客舟都包揽了洗碗地活。
牧染上前撩起衣袖说道:“余客舟,我来洗吧。”
余客舟用身体挡住了牧染:“没事,你先回屋拿衣服吧,我很快就洗好了,等我洗完,我带你出去玩儿。”
闻言,牧染鼻尖又一酸,她控制不住,豆大地眼泪又滑落下来了。
没有听到牧染地回应,余客舟不禁回眸看去。
牧染抽泣了几声,又匆匆擦去脸上地泪水。
“牧染。”余客舟轻轻将眼前地女人搂进自己地怀中,牧染依靠在他地怀中,泪反而落地更多了,
“是不是还在担心池蔚地病?”余客舟轻声安抚道:“他毕竟比我们晚来了那么久,我想可能是受到了时空地一些影响,也有可能是来到这里之后一直水土不服,所以这才比我们更容易生病,你刚来到这里地时候,不是也感冒发烧了好几天才痊愈的吗?牧染,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一会儿去一趟集市找间药铺让医师给我们抓些药带回来,让他好好休养几日,病很快就能好了。”
牧染轻轻点头。
“好了,我们不哭了,等我一会儿,我把碗筷洗完,我们就走。”余客舟柔声哄着她。
牧染回屋取了外衫披上,余客舟也收拾妥当了,两人出了院门,牧染锁好门,转身已见余客舟已经将马牵了过来。
余客舟过来要扶牧染上马。
牧染突然开口对他说道:“余客舟,陪我去一趟汝南寺吧。”
闻言,余客舟神色一愣,他问:“怎么了?”
“我想去寺中为池蔚求福。”
余客舟看着牧染,她脸色很平静,平静地让余客舟觉得很奇怪。
“好。”他犹豫了一下,先点头应下了。
余客舟扶着牧染先上了马,随后一个翻身,他也轻松上去了,他从后搂抱住牧染,轻声询问:“坐好了吗?”
“嗯。”
“好,那我们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