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何时与你说过有救过池蔚?他不是一直与你们在一起?朕并不知此人去了哪里,将军可是糊涂了?!”
余客舟愕然!
只听清弋随后又说了一声“将军若是不信,朕可批准你,在宫中搜查。”
余客舟皱眉,若清弋说的是真话,为何牧染会对他说池蔚可能在宫中?!
清弋自是看出了余客舟的疑惑,他随意地抚了抚衣袖说道“沈王爷这两日身体不适,沈王妃又刚刚痛失自己的爱人不久,朕只不过是替王爷将王妃请回宫中,略表君臣之意好意安慰了几句而已,谁曾想沈王妃竟认为是朕派人劫走了她的爱人,朕也觉得十分的“苦恼”,就打算将王妃关起来好好冷静冷静几日再说,这不,将军也不来找朕问清情况,就擅自闯进天牢去救王妃,反倒引起了这场不必要的误会,将军,下次可要三思而后行,切记,不能再像今日这般莽撞了。”
话落,余客舟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要说玩弄人心,还是属这个男人最为阴险狡诈!
“清弋!”余客舟怒不可遏地喊着他的名字。
清弋冷峻着脸,伸手取下一旁衣架上的毯子扔向余客舟赤,裸的身上,随着毯子地落下,他的声音也清冷无比“将军也乏了,还是早些歇下吧。”
随后,只见清弋直接大步离开華青殿。
“你狠!”余客舟猩红了双眸,愤愤地盯着那离去的身影,恨意一声!
下半身无时无刻不在宣泄着疼痛,让他倒吸好几口凉气,但凡动一下都会牵扯到后面的伤。
不就是跟一个男人做了?有什么好在意的,这具身体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他又何必要记在心里!
大殿内凄凉无比,虽然身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但他此时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在起身去沐浴了,余客舟趴倒在床榻上,从此以后,他与牧染无论去哪里,去做什么都不用再去请示那个男人了,今夜,他用这具身体换来了以后如愿的生活,他认为,值了!
余客舟只是小息了片刻,待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披上衣服向殿外走去。
门外有几名候着的宫女和太监靠坐在台阶上打着盹,一听到身后的动静瞬间睡意全无,全部都站直了身。
“将军,可需要伺候沐浴?”一名宫女弯低着腰。
余客舟闻言,沉默了片刻,低沉一声“去准备吧。”
“是。”
沐浴更衣后,天色也悄悄地开始亮了起来。
余客舟披上衣服直接大步离开華青殿去往天牢。
步入天牢,余客舟竟在牢房内见到了赵嬷嬷。
“老奴给将军请安。”赵嬷嬷见将军前来,从床铺上起身上前行了一礼。
“嬷嬷,你为何会在这里?”余客舟首先先看了一眼床铺上还在熟睡的牧染,随后问向赵嬷嬷。
“回将军,昨夜是老奴送沈王妃回来的,回来路上老奴便瞧着沈王妃面色有些不对劲,于是便唤人去请了御医过来为王妃瞧一瞧,御医说王妃是体虚气血不足,最好能够好好静养一段时日,老奴担心王妃的身子,索性就留下来了,这样夜里也好能够照顾些沈王妃。”
“多谢嬷嬷照料。”余客舟感激地向赵嬷嬷扶了一礼。
赵嬷嬷顿时惶恐,连忙又行上了一礼“将军折煞老奴了,老奴担当不起。”
“嬷嬷,皇上已经应允我们离开了,劳烦您为我们准备一辆马车,我现在就带牧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