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传承了陆家人普遍都身高体长的基因,她如今才十岁,却像淮河畔抽了枝条的杨柳般初显婀娜风情。
“明日正午,咱们就离开这儿。”
黎青容仰了仰脸,用眼神询问二人。
冷不羁摆摆手躺回去表示他并无意见,笑话,他能有什么意见,他才不好意思开口讲他以后要跟着徒弟混的话,简直太掉面子了。
至于春娘就更不必说了,她肯定是要无条件支持小姐的话。
春娘:为小姐痴,为小姐狂,为小姐哐哐撞大墙。
傍晚,春娘将门用布条栓的紧紧的,还特意从外面搬了几块大石头,将门堵得严严实实。
此番举动换来了冷不羁不屑的白眼,在听闻二人被狼撵了掉入坑中才逃过一劫的经历后,他笑得差点喘不上气。
开玩笑,他可是大师,小小狼群,能耐他何。
可是春娘打心底里觉得他不靠谱,又转身添了好几块石头。
黎青容也默默地没有出声表示赞成。
两个女孩挤在一块睡觉也习惯了,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除了因为年级大了睡房梁半夜被冻醒的冷不羁。
“阿嚏!”
“阿嚏!”
一夜无梦……
清晨的阳光洒在人脸颊上,温暖之余还仍裹挟着丝丝凉气,像一双纤长的手温柔地抚摸着陌生的灵魂。
屋内,女孩如蝶翼般浓密卷翘的眼睫缓缓煽动,如月光般皎洁的侧脸静静地倚在床边,一片安详,红润的樱桃肉唇微微张开一条缝隙,诱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