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来到厨房,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将饼子藏好后。
她又把另一个篮子的布掀开,里面放着几颗红红的煮蛋和一摞金黄的葱油煎饼。
煎饼切得整整齐齐的,上面裹着嫩绿的葱末和金黄的蛋花,还冒着微微热气。
“你在干什么?”
春娘被吓了一跳,她急匆匆地掩住。
“小姐,您怎么走路也没个声响啊!”
她抚了抚剧烈跳动的胸脯,嘟着嘴埋怨。
黎青容静静站着,她方才见春娘许久不出来。
本来想催她去睡觉的,没想到看到这一幕。
“你想躲谁?师傅吗?”
“嘘,小声点小姐。”
她一双杏仁眼滴溜溜地赚,闪动着狡黠的光。
那个老头贼得很,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部偷吃了。
可怜她还在长身体的小姐!
黎青容受不了她的目光,轻咳了一声转过头去。
“好了,别在这儿捣鼓了。”
她又皱眉道:“春娘,他既是我师傅,日后还是要当做一家人看待才好。”
“春娘知道了。”
不情不愿的,但还是软下口来妥协。
黎青容听她这么说,放下心来。
莲步轻移,亲昵地拉住她的手。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都听小姐的!”
一哄就好,她有时就在想,春娘与她相比,更像小孩脾性。
这是间典型的乡村院落,麻雀虽小五脏俱。
一共有两间卧寝、一间厨房和一个杂物屋子。
院子很大,靠近邻里的那面墙下长了一棵梅花树和一架葡萄藤。
许是久未打理,梅树矮矮的,看起来有些贫瘠。
葡萄藤则干枯灰败,毫无生机地趴在木架子上。
她们二人住西厢房,冷不羁则住到靠近院门的那间屋子去。
他美言其曰:男人理应当好保家护院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