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现在的感觉很奇怪,一方面自己年纪轻轻就从警视迈入警视正,差一点就可以被称为警队内部的高级官僚。
自己同期的职业组精英们已经远远的被甩在身后。
宗拓哉这些职业组同期还有人处于警部警衔,等待着30岁自动晋升成警视。并不是所有学霸都能像宗拓哉一样进入工作之后这样如鱼得水。
如果只有警衔提升的话,宗拓哉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感到高兴,可一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拉扯起来的特别搜查课就这样被强行重开,宗拓哉心里的滋味就不咋好受。
当然根据痛苦守恒定律,在自己痛苦的时候如果身边有人比自己还要痛苦,那么自己的痛苦就会朝多的那方转移。
这一点宗拓哉深有体会。
在宗拓哉升职不久之后,警察厅再一次插手警视厅的人事任命,警视厅原副总监诸星登志夫被正式调离副总监岗位。
调任皇宫警察学校担任校长。
怎么说呢,警察厅这一次职位调整根本就没提前和东京公安委员会商量过,直接越过东京都公安委员会下达任命。
最绝的是任命书上还有国家公安委员会的背书。
由此可见警察厅在面对这些自己名义上的领导部门时到底有多强势。
和原本警视厅副总监的职务相比,皇宫警察学校的含权量跟含钱量简直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单单两个职务上的落差,真的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心理素质不好的人。
好在能爬到警视监的高位,诸星登志夫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就是在这几天时间里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一样。
自打宗拓哉进入警察厅刑事局之后,他才终于知道古贺重信与铃木史郎的苦心。
首先在办理过人事手续来到刑事局刑事企划课的时候,宗拓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到过刑事企划课的课长。
这倒不是说课长对他这个空降来的理事官有意见,而是因为这位刑事企划课的课长在长时间加班之后累倒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等到送去医院检查的时候,还查出一些虽然不致命但是需要静养的病症。
所以宗拓哉这个刑事企划课理事官实际上干的应该是署理课长的活儿。
课长嘛宗拓哉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和原本的特别搜查课相比,刑事企划课也就是内部的级别更高一点。
课长是警视长,理事官是警视正,就连下面的系长和室长都有一部分挂着警视警衔,放在警视厅比较一般的课室里,警视至少能担任个管理官。
甚至在一些不是很重要的课里担任课长也是有的。
当然在正式进入刑事企划课之前,宗拓哉得到了古贺重信的面授机宜,宗拓哉对付酒厂的手段不管是现任警察厅长官还是古贺重信这个次长。
他们都很欣赏,并且在警察厅宗拓哉也绝对能得到一展身手的机会。
不过因为宗拓哉风头出得太大,所以需要暂时低调一些,这才没有把宗拓哉直接调入警备局。
而是先调入刑事局过渡一下。
对古贺重信的照顾宗拓哉很感动,可当他看到刑事企划课因为课长住院,原理事官调任地方本部任职部长导致内部的文件积压之后。
宗拓哉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古贺重信之所以这么急着把自己调过来就是单纯的想拉自己在这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