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夜晚灯火阑珊,唯有时起时落蝉鸣声在远梧桐疏叶响起,晚归人带着寒气打开了大门。
“寂先生。”
床头留着一盏淡黄夜灯,林望歌正蜷在被褥里看书,光影将她侧脸照如画缱绻,听得响动,她扭过头来,一把边唤着来人的名字,一边下床。
寂星河任由林望歌为自己解衣,伸手抚过她顺乌发,心抑郁稍减。
“时侯不早了,怎么不先睡?”
林望歌细致地结颗颗繁复袖,找舒适家居睡衣为他换上,“这么晚不回来,不放心你。”
“能什么事。”
寂星河呼着浊气,疲惫地躺上了床,虽是言安抚,明显心不在焉。
林望歌见状,心知计划落空,自忍心事纷纭,跪坐在寂星河旁,抬手为他按揉太阳穴,“累了?”
“事不顺利。”
寂星河面阴沉,眉头叠起褶皱,腔怒气无发泄,只能在胸憋屈地横冲直撞。
“望歌,你说,四大仙门,哪个会有般本事?将整个修仙界都骗得团团转。”
人一心烦,就会忍不住倾诉欲。
林望歌手上动作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按揉着,温声笑道“那人再怎么厉害,也是只见不得光阴沟老鼠,就算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抓住那人,也不过是早晚事。”
寂星河嘴角漏低笑,轻点她鼻间,“你惯会哄。”
“不哄你,星河,我保证,你会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