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
秦松见来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双腿一抖，屁股下意识的夹紧。
来人笑道：“七天后就要举行杂役院大比，相信以你的实力，进入外门肯定没有问题。”
“到时候各峰来挑选优质弟子，我要你首选朝阳峰。只要你同意，这二千两的债务就算了。”
“朝阳峰？”
“是。”
“那你是？”
“我乃朝阳峰长老，姚远。”
“抱歉，这个名字没有听过。”
“混账小子，你好好想想，姚远，姚远。”
秦松被他启发了一下，忽然一拍脑门，道：“原来是你。”
姚远露齿一笑道：“想起来了，不错，就是我。”
秦松道：“死老头，我总算抓到你了。说，上次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老母鸡。”
姚远想了想，道：“你在哪住？”
秦松咬牙切齿道：“杂役院丙子房。”
“好像在哪里吃过一次。”
姚远回忆片刻，道：“不过那只母鸡一点都不肥，肉质还有点老，要不是饿了，我还真吃不下去。”
“那是我用冬凌草喂养出来的灵鸡，还指望它给我下蛋，你个老乌龟就把它给吃了。”
秦松一把抓住姚远衣袖，道：“你赔我的老母鸡。”
“赔不了，要不作个价吧。”
“多少银子？”
“五十两。”
“我省吃俭用了大半年，心血全花在它的身上，你却只给五十两，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你不要那么激动。”
姚远抹了把喷在脸上的口水，道：“那就一百两。”
“你放屁，那可是我朝夕相处，患难与共的兄弟，你才给一百两？”
“那你说给多少？”
“至少五百两。”
“你小子比我还黑。”
“你给不给。要是不给的话，我就传遍整个杂役院，说你偷窃我的咕咕鸡。”
“好，你小子有种。”
姚远掏出一个小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敲打后，说道：“2000减去500，你还要给我1500两。”
秦松脸上笑容消失。
竟然生出了一种明明赢了，却输的彻底的荒诞感。
许久之后，秦松从怀里六百两白银，道：“只有这么多，剩下的能不能缓缓。”
姚远接过银票，数了两边，说道：“真是搞不懂，你选择认我当师傅，债务不就抵消了。”
“还是算了吧。”
秦松连忙摇头道：“就你这种小偷小摸的品性，能有多大的能耐教我。”
姚远笑了笑，一闪身，就不见了。
等他离开之后，有杂役弟子道：“秦师兄，你不该给姚师叔银票的。”
秦松疑惑道：“为什么？”
杂役弟子低声道：“因为测力石不需要购买，只需要请阵法师画上符文即可。”
秦松闻言，双眼瞪大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杂役弟子吓得一缩肩，道：“姚师叔一边和你说话，一边在望着我们，我们哪里敢开口。”
“六百两，我的六百两银子。”
秦松大吼一声，就要往朝阳峰跑去。
“秦师兄，你别冲动，朝阳峰上面有禁法，你没有通行口令，小心受伤。”
“这个王八蛋，这个老乌龟，简直是卑鄙无耻下流.....”
秦松气的骂了半个时辰。
一直骂到口干舌燥，都找不到新词了。
这才问道：“你们谁有银子，能不能借我点。”
“我们那有钱。”
几名杂役弟子说完，都捂住钱袋，跑的像兔子一样，嗖的一声，就没有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