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白风坚定了今后学一门“入定参禅”类功法的决心。
不过以后是以后,现在他还是得撑过去的,于是他快速起身,盘腿坐起,以免尴尬的气氛延续下去。
太子妃也不追击,从容地后退一步,饶有兴趣地托腮看着他。
而在白风即将要说话之前,她柔声打断,并切换了话题“风儿,陪姨姨饮酒。
朝堂上的事太恼人了,姨姨很不开心。”
白风沉默了下,还是抓起了酒杯。
两人杯盏交错。
而这酒竟是意外的甘醇,白风喝完只觉百骸俱暖,如泡在温泉中一般,而骨头里那最后残存的一丝丝寒气竟也在散去。
除此之外,他双臂上的扭伤竟然也在快速恢复。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神酒。
白风心中暗暗感慨了声白姨有心了。
随后,他又和太子妃说了会儿话。
说着说着,他忽地就没了意识,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太子妃平静地看着他,屋内的连枝烛台散发着柔和的烛光,照出她优雅知性的脸庞。
良久
“来人。”
声音落下,一只豆包姐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轻巧落地,无声无息。
太子妃杏眸微抬,看着远方地黑暗,口中自顾自地缓缓道“本宫摸过了,他的骨相与太子非常相似,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不过,还有些胎记之类的细节,得添加一下。
这些细节我都和你说过。去吧。”
“嗯!”白豆包干劲满满。
她虽是幻兽种,但其实属于化形没太久的那一类,对于男女的观念极其薄弱,所以有些事做起来毫无心防。
很快,她就褪下了少年的衣裤,然后抓着针,蘸着药水,在他身上点点画画,一会儿拉手,一会儿掰腿,之后又背着少年去沐浴,继而更衣,最后把他送回了屋里,盖上了被子。
“收工!”
豆包姐元气满满地跑开了,回到离梦宫大厅,则是直接上了房梁,呼呼大睡起来。
次日。
白风感到双臂的伤势竟然恢复了,而身体里骨缝间那残存的最后几缕寒气也荡然无存,最大寿元更是从“46”变成了“48”,这显然是太子妃的酒起了作用。
只是
“豆包姐!过来一下!”他招手喊道。
一只白豆包飞快地跑了过来,问“怎么啦?”
白风随意道“没什么,就是问问昨晚是谁给我洗澡换衣,送我上床的?”
过去,他无法这么直接问,但现在他和白豆包关系应该好了些,足够以这么看似随意地方式问了。
白豆包眨巴着眼,开心道“我呀!
我是不是很能干?
什么东西都可以做呢!”
她眼神纯净,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白风欲言又止,再言再止,继而忘言。
白豆包蹦蹦跳跳地跑开了,脸上表情有些莫名地不开心,明明都帮你做了这么多事,居然不夸我?什么意思喵?
白风看着她的背影,再结合平时相处的一些印象。
忽然,他意识到豆包姐心底可能还是个孩子她根本没有意识到给异性洗澡换衣服是什么意思。
可是,豆包姐不知道,太子妃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心底有些愤怒,跑过去问“豆包姐,你之前还给别人洗过澡吗?”
白豆包生气道“就只给你洗过澡!”
白风反问道“你怎么能给我洗澡呢?”
白豆包眼睛瞪起,叉腰,挺胸,反问道“为什么不行?”
白风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白豆包怒道“不行的吗?”
白风道“不行。”
白豆包道“可是,我观察过小丽,小琪,小琳她们呀,她们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呢。”
白风知道小丽、小琪、小琳应该是太子府的侍女,所以他直接问道“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