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温柠是为了反抗,出于自卫才开枪了,那这场案件的审理结果,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法官就问温晋礼,“你知道温柠被锁铐铐住这件事吗?”
温晋礼琢磨了一下,他才回答道,“我不清楚。”
“是你把贺承洲和温柠,带入市政大楼的,对吗?”
温晋礼只能应道:“是。”
“然后,贺承洲将温柠给扣起来这事,你并不清楚?”
温晋礼的语气决绝,“我不并清楚。”
法官就问他,“在进入市政大楼之后,你又做了什么?”
温晋礼的神色逐渐冷静了下来,“我和温柠,承洲不欢而散,他们离开后,我就在市政大楼内加班了。
后来听到声响,我才离开办公室,温家的保镖告诉我,温柠遇到危险了,我跑下市政大楼去找温柠,就看到陆遇也在,陆遇他见了我,就朝着我开枪了,击中了我的腹部!”
温晋礼所说的话,和温柠的证词并不一样,他这是又把绑架温柠这事,推给贺承洲了。
温柠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如果贺承洲为温晋礼做假证,承认是他绑了温柠,依旧洗脱不了,陆遇故意向温晋礼开枪的嫌疑。
沈音音呼吸加紧,“温柠已经撕开自己的伤疤了!”可是这样,把温晋礼打入地狱的希望依旧渺茫。
温晋礼有不在场证据,绑架温柠这是贺承洲做的,他可以推的干净。
她扣住秦妄言的手,就道,“你说贺承洲这么帮着温晋礼,他图什么?他不会以为,自己因为绑架温柠这事而进监狱了,温晋礼还能在往后,助他青云直上吧?”
秦妄言神情淡然,他笑道,“他所图所求不就是为钱为权,只要知道贺承洲渴望的是什么,他那边,或许还能有转机的余地。”
沈音音转过头,静静的注视秦妄言,温晋礼设下圈套,困住陆遇,但她好像嗅到了一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味。
“音音。”秦妄言扯起唇角,看向她,“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筹备很久了!”
法院外头,一辆白色的面包车驶来,鼻青脸肿的贺承洲坐在里头,整个人如同丧家犬。
他挨了陆遇一顿揍,面部粉碎性骨折,即便过去一周了,他的脸也是肿的。
温晋礼说,只有这样才能让陆遇刑期加满,为了对付陆遇,贺承洲总得小小的牺牲一下自己,他受的伤,温晋礼肯定会出钱,给他治好的。
可当陆遇扼住他脖颈,想要弄死他的时候,贺承洲心里不禁有了疑问。
他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这样值得吗?
今天他被警方带去,出席庭审,温晋礼的人也有来示意他,他把绑架温柠的事揽在自己身上,温晋礼必然会在之后给足他好处的。
而此刻,外面阵阵呼声,传入车厢内。
贺承洲就看到,法院附近挤满了人,他们在高呼着,让温勋滚下台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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