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陆天对着进屋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战战兢兢地问道。
老人似乎也被屋中出现的两个人惊了一下,两眼冒着奇异的绿光。
“你是谁?”一个略显些苍老的声音也同时从女人有气无力的口中发了出来。
此时,房间里突然静得有些阴森,谁也不知用什么样的回答方式打开尴尬的局面。
这时女人看到白燕手中的画,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
“还给我,还给我,这是我女儿画的画。”女人上前一步,夺过白燕手中的画。
女人把画抱在胸前,游离的眼神无处落脚,六神无主地晃动着身体,手抖得如得了帕金森综合症,嘴唇还不住地蠕动着。
女人抱着画像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樱子别怕,妈妈来了,樱子别怕,妈妈来了……”
陆天和白燕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他们不知如何应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他们看着这个精神失常,蓬头垢面的拾荒女人,除了可怜,还有一些歉疚,必竟他们擅自闯入了人家的屋子,还撕下了人家墙上的画。
白燕歉意地对女人说:“对不起,这位大姐,我不是有意的。”
白燕本想叫面前的女人阿姨来着,但她看到女人的面孔时,除了脸面有些脏兮兮的外,其实女人年纪并不像外表给人感觉的那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