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人吗?”一个柔声的女人问道。
陆天此刻身体缩成了一团,不敢去开门。
“吱吜”一声,反锁的门被打开了,随后进来一个身穿白衣,身材高挑的女人。
陆天颤巍巍地问:“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要干什么?”
女子对着陆天笑了一下,轻声说:“抱歉,打扰你了,我是报社新来的保洁,楼下的水龙头松动了,总往下一滴一滴的漏水,我怕坏大发跑水了,过来看一下,刚好看到你的屋子里的灯还亮着,知道你在加班呢,想叫你帮我修一下,我力气小,根本拧不动。”
陆天看女子长得慈眉善目,紧张的神经略有松弛,警惕的心也放了下来。
既然女子有求于己,何不助人为乐。
陆天一口应了下来,随女子下了楼,在一楼储物间旁的水房里,果然有一个水龙头滴着水。陆天一回头,看见女子手里正拿着一把又长又大的管钳子,高高地举过头顶。
他下意识地闪了一下。女子却一脸堆笑地说:“你看这个能用吗?我在储物间找到的,这也太沉了,我有些拿不动。”
一提储物间,陆天又想到刚才的钢琴声,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陆天接过女子手中的管钳子。是时间长水龙头生锈了,他把水龙头拧下来,缠上一圈胶带,再拧上去,水龙头不再滴水了。
女子接过管钳子,感谢地说:“谢谢你,这水声太吵了,响影我弹钢琴。”说完走向了储物间。
“弹钢琴?”陆天听不懂女子的话。储物间的门嵌了一道缝,陆天斜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这一看把他吓傻了,他看到保洁坐到一架钢琴前,悠扬的钢琴声又一次从屋里传了出来。
陆天推开门,想一寻究竟,突然又什么都不见了,没有钢琴,也没有女子,只见一张陈旧的木桌上,摆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管钳子……
真是见了鬼了。陆天惊魂未定,回到办公室,他无心写稿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报社打了一辆车便回家了。
回到家里,陆天倒头便睡,他实在太累了,也太困倦了,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