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色的吻痕,密布象牙般光洁白嫩的肌肤。
触目惊心。
给她擦洗干净后,冷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日上三竿。
他将屋里屋外彻底打扫了一遍,水泥灶台都能照见人影了才作罢。
关老爷子拎着帆布包,打算去上班。
“您不见见小汐?”
冷烈推出自行车要送他。
关老爷子摆了摆手,“不必,我有车坐。”
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年轻人,要懂得克制。”
任是冷烈脸皮再厚,也受不了长辈这般调笑。
连耳朵坡都红遍了。
他逃也似的回了房,身后响起关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冷烈将手伸到关语汐鼻前。
见她鼻息平稳,才算是放了心。
“小汐,醒醒。”
冷烈推了推,关语汐却睡得十分沉稳,动也没动一下。
他在屋里坐立难安,既怕影响了她休息,又怕自己昨晚太过猛浪,伤着了她。
坐立不安半天。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大队部去。
胖胖的妇女主任也是冷家沟的赤脚大夫,女承父业。
见冷烈在门口徘徊半天,拿了一管药膏给他,“喏,给小汐擦擦就好。”
“如果有伤口的话,还得吃这个药。”
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冷烈:“”
他还没说他来的原因呢。
药是能乱吃的么?
妇女主任呵呵笑了,“小汐细皮嫩肉的,骨架子也小。
哪像你,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本钱又足。
这新婚燕尔的,难免贪了些,可不就得让小汐遭点儿罪嘛。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你以后克制些就好。”
妇女主任的目光在他腰部上下游移,调侃味儿十足。
冷烈:“”
又是一个劝他“克制”的。
他已经很克制了好吧。
“那,会不会每次都这样?”
如果每次小汐都会因此受伤,那他们怎么做?
“主任,有没有那种药,可以让我不那么兴奋的?
小汐也不至于那么辛苦。”
胖胖的妇女主任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
尽管竭力忍耐,她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冷烈脸皮发热,夺过妇女主任手中的药,道了声谢,飞快地走了。
“喂,让小汐多休息休息,可不能再胡来了。”
“休息几天?”
“她自己需要几天就几天,哈哈哈”
冷烈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惹来妇女主任压抑不住的爆笑,调侃:
“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不想自家小兄弟长大的呢。”
“哎呀呀,小汐那孩子还真是个有福的。”
“就是现在遭点罪罢了”
关语汐一觉睡到午后。
她是被饿醒的。
她刚想爬起来,就被痛得倒了回去。
“你躺着别动,我喂你就好。”
冷烈见她醒了,喜得眉眼都活泛起来。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多煎熬。
隔一会儿就要查查她的呼吸,简直让他恨不得将自己捶晕。
腰酸背痛腿抽筋。
屁股和大腿痛得像是决裂了,要分家各过各似的。
“烈哥哥,我要散架了。”
关语汐痛得眼泪汪汪。
她含泪咽了一口肉粥,恨不能将灵魂从身体中剥离出来。
可那样,就再享受不到昨晚那般快活了。
冷烈手忙脚乱地帮她拭泪,“乖,不哭,都怪我,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