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害怕，害怕殷宵从此对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明知我母亲身体不好，而且她向来忌讳这种事，还给她寄冥币？”殷宵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还有，温沐遥也从没有招惹过你，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地找她麻烦？”
“我……”
杜冉冉咬住唇，眼眶蓄满了泪水。
“我怕你会喜欢她。”
“我会喜欢温沐遥？你开什么玩笑。”他拧紧了眉。
他怎么会喜欢那个女人？
真是笑话。
“……”
杜冉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殷宵的脸色。
他好像确实很讨厌温沐遥，但他经常不自觉地关注温沐遥，这应该是因为殷义国吧。
只要殷义国还在怀念那个死去的女人一天，殷宵就需要关注温沐遥一天……她眼底狠狠地扭曲了。
“你做错了事情，要去给我母亲道歉。”殷宵冷声开口。
杜冉冉咬嘴唇，道歉她不怵头，她就是害怕……
“殷宵。”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眼里带着哀求：“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你别怪我好不好，你能不能原谅我？”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和小时候那次一样。
那时候她把他从火场里救出来，也是这么抓着他的衣袖哭泣：“殷宵哥哥，你快点醒过来，你不要出事……”
回忆渐渐涌上心头，他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可以原谅你，但你以后不能再做这种事，不能再伤害我母亲，也不要再去找温沐遥的麻烦。”
一码事归一码事，温沐遥曾经算计过他不假，但她从没做过伤害杜冉冉的事，所以杜冉冉也不能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