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还真想呀。”
卧室里,给孕妇擦拭身子,可不轻松,小豆子妈身材娇小,腿、手、腰,即便孕期,身材健美,珠圆玉润。睡莲一般,慵懒的绽开,笑盈盈问:“什么时候瞧上的,是不是上次重庆,你俩喝醉了,没发生事儿吧。”
“没完没了了。”许清无暇欣赏,脸颊红润,气喘吁吁,旗袍修身,辗转腾挪,曲线诱人,“啪”的一声,触感弹腻,啐道:“你这个姐姐,未免太关心他了,说到底,他几个女朋友,瞎操心什么。”
“有这时间,多心疼心疼我吧。”许清香腮涔涔汗,一手抵着腰,稍微后仰,酥麻的痛觉,唇办努了努:“这辈子,我可谁都没伺候过啊,你就偷着乐吧。”
“记着呢。”小豆子妈手搭肚子上,嘴角缀着笑:“孩子生出来,给你当小老公呀。”
“这感情好。”许清凑过去头:“让我贴贴我小老公。”
小豆子妈眼神瞥着,视线里,许清越活,越有滋味,年轻时候,身材跟一根烂木棍似的,现在,烂木棍发了芽,开了花,硕果累累,心里琢磨:“小清人这股劲,难怪贼男人惦记,要我儿子真……”
一股撕裂的疼痛,瞬间,如钝刀一样,切割开身子,蛮不讲理,撕扯成两半,小豆子妈眼神瞪大,旋即,身子句偻成虾,双手攥着被单。
冷汗一下冒了出来。
“怎么了?”许清身子一愣,手上黏湖湖的,低头一看,吓的花容失色,尖叫:“啊……”
“别……叫……”小豆子妈疼的撕心裂肺,嘴皮青白,挤着声音:“叫……叫韩桥进来……”
“对,韩桥,韩桥。”许清霎时清醒,这情况,小豆子妈多半是要生了,她转头,正要叫,回过神,双手胡乱扯着:“不行啊,我帮你穿衣服,这样子,韩桥进来算什么……”
白毛巾搭着,小豆子妈撕扯着床单,叫着:“叫他进来。”
“小利。”
“什么时候了。”小豆子妈眼神瞪着:“叫他进来。”
厨房里。
韩桥熬着罐子里的红枣莲子羹,这玩意,老一辈说补血。
罐子里,热水咕噜噜冒,他眼神看着火,心里却想着许清。
许清,很润!
京圈女神,地位,风云看过吧,强者的标志,不是武功,不是势力。
而是。
颜盈,许清就是京圈的颜盈,没有她,京圈大老,名不副实!
正想着,厨房门,勐然被推开,下一刻,紫色旗袍的女人,香汗淋漓,脸色慌乱,脚步踉跄,叫着:“韩桥,快……快去,雯利要生了。”
“救护车还没来。”
自己的种,韩桥立即站起身,关了火,两条腿向着卧室跑,边说:“许姐,不要慌,你去胡同门口等,我去接姐出来。”
“好。”许清应到,想了想,叫着:“韩桥,你姐她,她有点不方便,你注意一下。”
“不方便。”
韩桥心里疑惑,到了卧室,眼神一瞧,说实话,他心里一点肮脏的想法都没有。
被单都染红了。
这种情况,韩狗不敢耽搁,取了一张被单,很厚,就地一裹,严严实实,双手横抱小豆子妈:“姐,别睡,呼吸,来,呼气……”
小豆子妈脸色煞白,身子撕扯,捏成麻花状,思绪飘飞,云里雾里,只剩下麻木的疼,眼神恍忽,痴痴看着韩桥。
下一刻。
韩桥低下头,舔舐了一下唇办,低声说:“姐,我们的孩子就要生了,听话,吸气……”
我们的孩子。
我和韩桥的孩子,小豆子妈身子跟簸箕一样颠簸,一种报复的痛快,强心针一样,她鼻腔展开,顺从韩桥的指示。
吸气……
唇办微开,呼气……一呼一吸,麻木的身子有了微妙的感觉。
“许姐。”
韩桥到了胡同口,救护车还没来,这时候,他没有着急,指挥着:“许姐,你搭着腿。”
“好。”
许清心底慌乱,这时候,她都没有时间多想,双手搂着闺蜜的脚,焦急叫着:“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说着。
愤愤不平,痛骂:“老顾这个挨千刀的,都这时候了,老婆都要生了,还参加什么狗屁电影会议,他就这么忙?”
“许姐。”韩桥说:“顾哥这不是忙着事业,有我在呢,别担心。”
韩桥的话。
犹如春风一样,拂过许清焦躁的心,她抬头,眼神对视,韩桥微微一笑。
许清愣了一下,嘴角缀着笑,庆幸说:“韩桥,幸好有你,不然就麻烦了。”
说着,
手掖着被子,羡慕道:“文利,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弟弟,可比老公靠谱多了。”
“唔……”小豆子妈脑子晕眩,只顾着深呼吸,唇办微张,声音呢喃:“老公,他就是我老公。”
“什么?”许清有点没听清,耳朵凑过去:“文利,你说什么?”
“许姐。”韩桥身子一哆嗦,打断说:“救护车来了。”
“来了。”许清顿时,没有继续问,挥着手叫:“这里,这里。”
…………
医院是韩桥安排的。
私人医院,无论是,还是医疗技术,都是最顶级的。
韩桥这快,很舍得下成本,一年的赞助费,都是数千万。
眼看着小豆子妈进了手术室。
韩桥背靠着墙,一身汗,这时候,他脸色担忧。
小豆子妈年纪不小了。
高龄产妇,还是第一次生育,又碰到产前出血,情况不容乐观。
“韩桥,你真是她的好弟弟。”许清脸色担忧,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高跟鞋踩着白色的地砖,踱步徘回。
转身。
眼神看见韩桥,韩桥的担忧,不似作伪,许清羡慕说:“文利和老顾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他们的福气。”
有钱。
又不推脱事儿,老顾忙,韩桥不忙?韩桥竞选奥运会开幕式导演竞选。
这几天。
圈内,圈外,各种消息,揣测到处飞,奥运会啊!
一国的颜面,韩桥不过24岁,就能参与其中,而且,还不是去混。
而是。
举足轻重,这样的青年才俊,谁都不傻,二十年后,韩桥会是什么样子!
许清走到韩桥身边,跟他一样,背靠着墙,双手托着屁股,脚根抵着地砖。
这姿势。
她的身材曲线,完美的展示,旗袍的腿线分开,匀称修长的双腿,小腿的肉很丰满,撩拨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轻松问:“韩桥,奥运会开幕式还顺利吗?”
“顺利。”韩桥眼神斜瞥。
许清,真是天生尤物,她根本没有诱惑,而是,自然而然的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韩桥嘴角勾着笑:“这次挺幸运的,奥运会开幕式副总导演,可以跟张导,军舞团的张团长,人民歌舞团的陈团长学习。”
“选上了?”许清脸色一怔,真选上了,眼神瞪大。
韩桥身姿挺拔,年轻英俊,旋即,她咳嗽声,笑盈盈说:“恭喜你,韩桥,你太谦虚了,这么年轻,就能担任奥运开幕式的副总导演。”
“太优秀了!”
“运气,都是运气。”韩桥很谦虚,轻松说:“许姐,我其实压力很大,奥运啊,十几亿观众,全球的所有人,都瞩目这场盛会,我说了,许姐别笑我。”
韩桥说:“我最近都失眠,晚上睡不好觉,压力大啊。”
“有压力是正常的,其他人要是你这个位置,或许早就压垮了。”许清说着,推荐说:“韩桥,你可以试试瑜加啊,跑步也可以,特别解压。”
“瑜加?”韩桥眼睛一亮,说:“姐,瑜加我很有兴趣,我听说你是瑜加高手,这不是巧了?”
“姐,要不你有时间,带带我?”韩桥说着,微微欠身:“师父,受徒儿一拜。”
“韩桥,你太幽默了。”许清忍俊不禁,娇嗔:“韩导演还怕没有瑜加师父?”
“瑜加师父常有。”韩桥眼神直勾勾,嘴角勾着笑:“可姐这样的瑜加师父,却是天下少有,姐莫非怕我太笨,学不会?”
“谁要说韩导笨,那她就去最大的笨蛋。”许清嘴角缀着笑。
韩桥这种带有意味,若即若离的调侃,非常令她满足。
自己的魅力,果然谁都无法抵抗,手臂轻轻拍着韩桥肩,打趣说:“你这个徒儿,师父认下了,乖徒弟,你想要师父怎么教你?”
许清眼神直勾勾,魅力四射,一双电眼,韩桥嘴角勾着笑:“自然是听师父的安排。”
调琴跟调酒一样,不能急,诀窍之处就是不能暴露自己的意图。
你意图暴露。
女的看穿你的想法,剩下的,就是玩弄你,韩桥点到即止,撤退说:“姐,文利姐这次可受罪了。”
“谁说不是呢?”许清稍微侧开身子,眼神转向手术室,感同身受:“生育就是女人最大的难关,文利太傻了,女人的身子要受自己掌控,生孩子这回事,太蠢了。”
“姐,你可真洒脱。”韩桥嘴角勾着笑:“也不知道,谁会有这样的幸运,能和姐共同孕育孩子。”
“我可不想。”
许清没在意,她问着:“韩桥,这次奥运会,有什么好玩的吗?”
“好玩的,有啊……”
走廊里,两人谈天说地,韩桥幽默风趣,他懂得不少。
就是一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