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的SUV很快来到一个破旧的街区,靠着路边停下。
前面房子的门廊处,几个黑哥和黑妹拿着红色的塑料杯,跟着收音机的音乐在扭动身体。
“保持警惕。”
汉克熄火,对伊森交代道:“别太强硬,我们过来这里,不是寻求驳火。”
“没问题。”
伊森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将夹克解开,亮出里面的警徽。
两人推开车门,往那栋房子走去。
老远就能听到门廊上喧闹的匪帮说唱,屋内传来一阵阵激烈的枪响,和上膛的声音。
嘻哈、运动鞋、花头巾、大金链以及电子游戏。
这些东西全都齐活了。
注意到他们靠近,门廊上的几个人停下了交谈,警惕地看向他们。
“我来这里找特伊塞尔。”
汉克撩开衣角,亮出警徽:
“就说是博伊特想和他聊几句,不是找麻烦。”
其中一個满头脏辫的黑子放下酒杯,扫视他们几眼后,往屋内走去。
没过多久,脏辫哥拉开房门,对着他们招手。
伊森一直用雷达扫描着,刚才那个脏辫哥进去后,房子里面的光点并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全都聚到了门口,他扭头就走。
不过他们这些人,不想全都跟着陪葬的话,应该不会疯到对一个警长和警探动手。
两人走上门廊,脏辫哥搭在门框上的手并没有松开。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伊森和汉克,厚厚的嘴唇翻动:“这里不能带枪进来。”
伊森撩开衣角,亮出枪套上的蟒蛇:
“枪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拿一个试试看?”
面对这些人,不能太强硬。
但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软,如果表现得像一个软蛋,他们自然会按照软蛋的方式来对待你。
两人的目光碰撞,脏辫男感觉到眼前这个警探的眼睛越来越亮,仿佛针刺过来一样。
他挺了几秒钟,就慌忙把目光转移开。
搭在门框上的手也随之松了下来。
跟着脏辫哥走进屋内,满屋子臭烘烘的叶子味。
客厅里,几个老黑坐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叼着叶子,对着电视按动手柄。
屏幕的画面闪动,士官长正在浴血奋战。
和脏辫哥走到餐厅,四个老黑正围坐在白色小圆桌前打着扑克牌,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厚厚一沓钞票。
脏辫哥径直走到一个蓝帽子身后,把双手架到胸前。
“博伊特警探,是什么把你带来这里。“蓝帽子胸前挂着金光闪闪的大金牌,也不嫌脖子累得慌。
他将扑克牌盖起,靠到椅子上。
伊森看向放在圆桌上的几把手枪,移动着脚步靠墙站立。
“事实上。”
汉克露出微笑:“我现在是警长,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
“卡斯帕提起过你。”
蓝帽子,也就是特伊塞尔不屑地看向汉克:“我当然知道你,在条子里面,伱也算是够坏的了。”
汉克和眼前这个特伊塞尔没有打过交道,只知道名字,他笑了笑:
“卡斯帕我记得,听说他在马里奥联邦监狱里面对吧?”
“听着,我知道你是谁。”
特伊塞尔掏出一根叶子点燃,不在乎地说道:
“我也知道你以前干过的那些事,你不用拿卡斯帕来说事,他已经是个过气的老家伙了。”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
汉克眯起了眼睛:“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单独聊聊吗?”
“不需要。”
特伊塞尔往左右点了点:“这几个都是我兄弟,有话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