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大夫本想说出“女nu二字,可想了少爷居然救下了一个夫人命令打杀的人,于是改口道“思思‘姑娘’已无大碍,休养半月就可恢复了。只是腹中孩子怕是……”老大夫躬着身,向着刘涛作揖。
“嗯,我知道了,你回吧”
“是,属下告退。”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一个错误的行为而出现的错误的孩子,现在还连累了一个人的生死。刘涛躺在凉椅上,想着梦里面的那个自己,突然冒出了这么个让自己哭笑不得的问题。
夜深了,苏婉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将手上的薄毯子给少爷盖上,看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回想着这半个月来的事情,她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少爷病后的第三天,便火急火燎的带着她出了门。原本她以为少爷又要去找其他几个府的公子纵情声色,放在以前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可少爷身体刚有好转…
“少爷…要不…要不我们晚几天再出门?”她跪在地上嗫嚅着,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勇气。
“嗯?你这是干什么?”刘涛没有反应过来,但似乎能看出婢女此时微微颤抖的身体。
“少爷身体…刚刚恢复…我们…我们晚几天再去流酥坊?”想想以前忤逆少爷的下场,可此时苏婉还是咬着牙把想说的话说完了。
刘涛哑然失笑“走,少爷我带你是去办事情,起来吧”
一脸懵的苏婉惊异于少爷此时的好脾气,疑惑的站起了身。
跟着少爷在城里城郊的来回穿梭,看着眼前充满自信和精力的背影,苏婉有些恍惚,这还是自己家的少爷吗?
和商贩讨价还价,和地主平等交谈,和买来的奴隶和颜悦色……似乎眼前这个少爷不再是曾经只会用将军长子身份欺压众人的少爷了……
往后的两天,即使有各个府中少爷们的邀请,自家少爷也以身体欠佳为由推拒了那些所谓的风雅的聚会。她跟着少爷,在城南和城东各买了一个庄子,然后不停的从集市里买来各种奴隶,她好奇,府里有很多奴隶为什么少爷还要另行购买呢?
思思躺在这小榻上已经快10日了,这些天,除了有几个固定的姐妹(她猜测着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女nu)轮流照顾自己。房间虽然小,但离着前院近,经常会听到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练琴声。
“这里是有哪家小姐住着还是…”她心底一沉,难不成因为少主人的事情,自己被他卖到了……
可是那晚,苏姑娘也来了,还说…还说我对少主人…还有用…难道…
她的心被揪了起来,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奴籍是此生永远的背负,将来的命运十有bj会和曾经看到过的那些长相清丽的女nu一样,沦为主人们的玩物,可是直到今天,她才真正体会到了那份心死的凉意。
偶尔有训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了,那这里大概就是那些肮脏的地方了。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再去听那些训诫和哭诉的声音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她听出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但她没有睁开眼睛。
“少爷?”苏婉看了看突然停住脚步的少爷,有点纳闷。
“哦,你先去,看看情况,然后给思思更衣了我再进来”刘涛一把握住了手上敲打出节奏的折扇“快去啊,好了就叫我”,说着抬腿就出去了。
“少爷…这是…”苏婉呆立在原地。主人是没有必要和奴隶讲礼节的,少爷他……
听到门口两人的对话,思思微闭的双眼下,也是充满了惊诧的感觉。是少主人和苏姑娘,没错。可是,怎么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明明自己才是奴隶啊!
屋里就两个人,男人年轻俊朗,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上的折扇没有节奏的摇啊摇。正对面就是一张小榻床,面容清丽却还没有血色的女人拘谨的靠坐在那里,因为常年做粗活而变得粗糙不堪的双手紧紧握着被角护在胸前,低着头,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等着听训。
“呵呵”男子轻笑起来“思思,你不用紧张”
“奴婢…奴婢…”想着刚才眼前的男子命令自己躺在床上,她的心跳就不自觉的加速了。
这才几天,自己的伤还没有养好,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来占有自己的身体了吗?
“你的伤感觉怎么样了”
思思的眼皮跳了一下“谢少主人的关心,已经好很多了”这是在试探我身子的康复情况?
“哦,那就好,要是可以的话多下床走动走动,老是这么躺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刘涛站起了身,在床边驻足,乐呵呵的看着眼前微微有些发抖的女人“好好养身子,身体好了你还有用处”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思思认命般的放松了双手,被握紧的被子慢慢滑落。
罢了罢了,本就是女nu之躯,委身于主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眼前这个主人家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自己刚救过来的时候就…
慢慢的开始解着胸口衣物的扣子,一颗,两颗……
“诶?你在干什么,思思”这回轮到刘涛惊了“你别…诶?诶?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不得已,他只能转过了身,眼角瞟到了女人高耸的胸部在亵衣下的轮廓,一阵的血气上涌。
“少主人,奴婢好多了,你也不需要等那么久了”女人轻声着“这身子原本就是属于少主人的,奴婢也只有这…这身子才能对少主人有些用处了…”凄然的笑了一下,慢慢的扯开了胸前的衣物。
“把衣服穿上!”这回刘涛是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你的用处就只是这样了吗?”冷冷的怒意直击人心,思思像被电击似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阳光映衬下的男人的背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就听到眼前的男人接下去的话“我要你养好身子,是有任务交给你,是要你为我做事!但这种自轻自贱的话,往后你再敢说出口,我便…我便……!”说了半天,刘涛也没忍心说出什么狠话,憋红了脸。一回想到自己病愈梦醒之前对她做过的事情,气势就又低了几分“那个…那个之前对你…那个事情…抱歉……”说着,着急忙慌的从屋里落荒而逃。
思思痴痴的盯着背影离去的门口,惊醒的一瞬间赶忙用衣服护住u露的胸口,泪水缓缓的滑落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