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官府一直是老百姓最怵的地方,没有事情的时候基本没人愿意来。因为谁也不会没事想要出点什么事情上这种地方,触霉头。
只是,现如今,官老爷乔公震看着堂下的人,已经有些不喜。两个月内居然来了两次县衙,这看着就是个惹事的主,如果有可能,真吸想好好给这小子上一课,让他知道要老老实实的做人,别整天到处惹是生非。
“堂下之人可是刘涛?”乔公震敲了一下惊堂木,不无威严的说道。
“正是小子”刘涛拖着受伤的身子行了礼。
“你这已经是两个月内第二次来到本府了,这次又是所谓何事啊?”乔公震看着这个满脸是伤痕的年轻人,暗自摇了摇头—果然是个惹事精。
“回老爷的话,这次其实是老村长让我和乔阿大到大老爷这里来领罚的。”
“领罚”乔公震侧头看向了一边的汉子。
只见那汉子有着些许的紧张,躬身施礼“见过大老爷……是…是村长让我等来领罚的”
“那所为何事呢”堂上的县老爷有些莫不着头脑,这风乔村的村长可是十里八乡实有名望的老人家,他说着要底下两人来领罪,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啊。
乔阿大转头看了看刘涛,然后不无夸大的把前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希望能靠着这样的陈述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个什么刘涛,让他以后在自己面前学乖一点。乔公震则眯着眼睛,仔细的听着,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在这时候,师爷走到他身旁,靠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只看到我们的县老爷慌忙起身,也顾不得堂下的众人,着急忙慌的朝着后堂而去。
刘涛愣愣的看着原本威严一身的县老爷居然救这么急急忙忙的走了,根本来不及说任何的话。看来这是碰到什么事了?
后堂的正中座位上,坐着一个手持摇扇的中年人,面色沉静,手捧一个杯子,微微眯了一口茶水。
“哎呀,下官来迟,望柳先生恕罪,恕罪啊”乔公震深深一施礼,便在男子面前站定,神色恭敬。
“哦,乔县令,呵呵呵,不用客套了,我也只不过是个闲散之人,承蒙王爷厚爱领了这王府的闲差,怎么当的起县令大人的这一礼啊,罪过罪过了”虽这么说,但也没见男人起身施礼,坐的到是十分的坦然。
“柳先生那可是折煞下官了才是啊,王府总管如何能称作闲差啊,那可是辅佐王爷的大才啊,我等同僚还需要向先生多多学习才是啊”
“哈哈哈,乔县令谬赞了,谬赞了啊”男子若有似无的摇了一下扇子,随意的问了一句“县令大人这是在忙着审案子?”
“是,是,下官正在处理一件乡民之间打斗殴闹之事,都是小事,很快就审完的”
“哦?乡民闹事?”男子一皱眉“此次我是替代王殿下巡视州府,殿下的意思是要封地内团结稳定,扫除一切的不安定因素,如此也是巧了,我随你一同去看看,也能了解一些最真实的情况,回去也好向殿下有所交代,乔大人你看呢?”
“啊?是,是,当然可以,柳先生您请”说着,乔公震就一脸殷勤的把这位刘先生请到了大堂之上。
几人重新回到公堂,县老爷想把主座让给刘先生,而那刘先生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只坐县太爷下首的位置。
“乔大人,我可不是地方官员,是没有资格坐衙堂的,你就安心审你的案子。”说着,也不等对方回话,径直坐到了自己该坐的位置上。
乔大人见状,也不再客气,重新敲了一下惊堂木,开始了审案。
“刚才的事情经过已经讲清楚了,刘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乔公震大声的质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