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陆小少甩了 甩脑袋,也跟着跪了下来。
江随意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外婆是温碧如,她还没死呢,这么早就跪上了,不存心诅咒她么?”陆墨哼哼了两声,咬牙道:“如果诅咒能让她死,我早就咒死她了。”
在公墓待了半个小时后,江酒带着几个小的回了公寓。
走出电梯,看到秦衍站在家门口,她不禁一愣,蹙眉问:“你怎么傻站在这儿?没人开门不知道给我打电话么?
秦衍豁地转身,目光落在江酒身上,盯着她瞧了几秒后,又将视线放在了江随意脸上。
像!
越看越像!
那眉目,那轮廓,真的像极了陆西弦。
难怪他这几年与这小子相处时总是透着熟悉感,原来他是陆西弦的种。
“秦衍,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绕是江酒的情感迟钝,也明显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寻常。
江随意转了转眼珠,猜到了三分-
定是陆夜白那老瘪犊子跟衍爸爸说了亲子鉴定的事,连狂少都能看出问题,他就不信萧恩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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