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酒瞪了她一眼,试着解释道:“我回国那天在机场捡了个孩子,发现他高烧不退就送去了医院,后来得知他是陆家太子爷……”
说到这儿,她突然顿住了话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冷凝起来,沉默片刻后,又继续道:“江柔生的儿子,我避之不及,又怎会将他带去公寓?是那小东西黏着我不放,为了待在我身边,绝食了两天两夜,陆夜白拗不过儿子,前几天将他送去了我的住处,天地良心,我真的没什么非分之想,那是江柔的男人跟儿子,光是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又怎会对他们父子产生好感?”
时宛听罢,似是松了口气,“玩笑归玩笑,酒酒,作为朋友,我真的不希望你离陆夜白太近,像他那样只手遮天的男人,危险指数实在太高,不适合谈婚论嫁。”
江酒不禁失笑,叹道:“你想多了,而且越想越离谱,我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哪能入得了陆夜白的眼?你太看得起我了,当然,更重要的是那男人被江柔睡过,恶心。”
时宛噗嗤一笑,打趣道:“都是走桃花运,你们姐妹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人家睡了钻石男,你睡了谁到现在还是个迷。”
见江酒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她连忙改口道:“得,不聊那些狗男人,没趣,说点别的吧,刚才提到江柔时你心里还存有怨气,她身上背负着你外婆以及那个早夭的孩子两条命,你不打算讨回来么?”
江酒冷冷一笑,脸上划过一抹轻蔑与不屑,“不用我亲自动手,随意不会放过她的,看着吧,那女人的好日子到头了,接下来她如果不作死,我或许会留她一条狗命苟延残喘,她若还敢动什么歪心思,我定让她身败名裂,一辈子也翻不了……”
话音未落,她的手机陡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来电显示是……
‘江随意’
她下意识划过了接听键。
可,通话连接成功后话筒里传来的却不是儿子的声音,而是……
“两个孩子食物中毒了,陆家公馆医疗室,限你半个小时赶到。”
‘嗡’的一声…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