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石看江辰把事情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这心里更加没底,因为往往这样的情况,这事就铁定小不了。
“江公子,你......你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吧,我再看是不是能够帮得上忙。”
于是,江辰将要为旗山和韩羽阳洗脱嫌疑的事情说了一遍,之所以要找虞文石,那是因为他无法凭自己的力量,直接跟大乾朝当今皇上取得联系。
何况,这半途中指不定还有奸臣拦阻,因此让虞文石直接带着供词去找皇帝,让皇帝亲眼看一看事情真相,就是最万无一失的办法。
虞文石的冷汗越流越多,他为难地说:“江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跟旗山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个忙我无能为力。你是不知道,眼下朝中对旗山的态度,那是恨不得他们早点自生自灭。”
“我要是去面见陛下,就一定会被他们当作是袒护旗山的人,到时候我在官场上就会被视为异己,后果不堪设想啊。”
江辰早料到虞文石会这么说,于是反问道:“你也不想想,要是这次因为你得帮助,旗山终于翻了身,到时候你的后台可就是旗山数万铁骑给你撑腰了。”
“官场上那些趋炎附势之辈,那不得把你家门槛都踏破了,还用担心被他们排挤吗?”
江辰一语道破官场上的生存之道,也解除了虞文石大半的后顾之忧。
“虞大人,这种对自己大大有利的事情可得好好把握,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机会的。”
在江辰的鼓励下,虞文石终于点头答应下来。
“好,我就姑且放下那些顾虑,将这件事情给办了!”
搞定了虞文石,江辰暗中溜回到他们之前租住的小院里,现在点心铺子不再营业,这里也变得十分冷清。
想不到昔日门庭若市的旺铺,现在倒成了无人问津的犄角旮旯,不过这样反而使得这里成为很理想的藏身之地。
“吱嘎~”
陈旧的木门被推开,韩羽阳和计北迎了出来。
“怎么样,这位计先生肯老老实实配合吗?”江辰扫了计北一眼,问韩羽阳道。
“我把他交代的都写下来了,他大大方方承认杀死了端木元帅,不过就差一个签字画押的程序,才能让这份供词有说服力。”
看得出来韩羽阳一直在忍耐,江辰之前也在担心,韩羽阳会因为复仇的怒火,干脆直接将这个计北干掉。
但除了韩羽阳能看着他,也的确再找不出第二个人选,好在韩羽阳以大局为重,并没有那样做。
“不打算签字画押,你是想再得寸进尺,换点别的什么条件?”
江辰这次是来拿供词给虞文石送去的,要是计北还敢跟他弯弯绕,那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我就问一个问题,那地牢被严防死守,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那条密道进去的?”
“因为我手上有当初建造这地牢的图纸。”江辰的回答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