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刘显哪里能想到本来就疼的伤口又抵上了冰凉的碎瓷片,瓷片尖划过更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过也就是林挽棠这个动作,让蒙着眼的刘显确定来人与黑衣人并非一伙。
毕竟刚刚那四个人每人身上都是有刀的,犯不着再用碎瓷片这种东西。
“说不说!”
林挽棠看着刘显疼痛的样子,手上力气故意加重几分,本来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显压迫。
“花瓶……转动花瓶就行了,你松开松开!!”
只觉得脖子处钻心疼的刘显,也顾不得在想这来人到底什么身份,慌忙开口。
对于他来说,天大地大不如小命大,问密室与问宝库殊途同归,本来都是冲着钱财去的。
他没必要为了点小钱还把命丢了。
“算你识相!”
林挽棠在听到满意答案后,便将碎瓷片放了下来,随后打量了一眼被绑的刘显,最终在离开的时候,将瓷片放在他手中。
听到来人离开的脚步声,又摸到手心冰冷的碎瓷片,刘显激动地差点跳了起来。
随后,他便专心割起了绳子。
“娘的,我非剁了那个小子,哪里有什么宝库,那方向分明是个厕所!”
不知过了多久,这废弃的院中再次响起黑衣人的声音。
只是这声音语调,分明是有种被人戏耍的愤怒。
毕竟,冲着宝库去的他们在看到冒着臭味的屎坑,任谁都接受不了这个差距。
“大哥,人怎么不见了”
也就是在这时候,打头进房间的黑衣人有些惊讶开口。
后面三人闻言立马快步跑了进去。
只见破旧的房子里,地上是被割断的绳子,以及破碎的茶壶,还有便是那黑色的布条。
“大哥,人跑了怎么办”
就在为首黑衣人眯着眼看着眼前一切的时候,另一位黑衣人上前。
“怎么办,今天老子把你们都剁了,敢绑本少爷,上!!”
那领头的还未说话,房中便传来了刘显呵斥声。
接着几个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这城主府上家丁团团围住。
“大哥……”
眼看着寡不敌众,黑衣人艰难咽了一口口水,拔出刀的手都跟着微微晃动。
“是你!”
为首的黑衣人在看到刘显的时候,沉着脸开口。
“是老子怎样没眼见的东西,老子才是这城主府最贵的,你们居然放下老子去找什么宝库。
怎么样,东南方向的厕所可美味”
刘显此时一副得了势的样子,看着眼前四个黑衣人是恨得咬牙切齿,尤其是其中一个人还吐了他口水的。
想到刚刚那人还特意解下蒙面布的脸,他的眼睛直接眯了起来,射出迫人凶光。
“大哥……他说最贵的是什么意思啊……”
一位黑衣人看着那么多家丁那些兵器,气势早就被压了下来,他颤巍巍寻问,眼睛是一刻都不敢离开那些家丁。
“蠢货,这都不知道,让本少爷告诉你们吧,我……就是这城主府唯一的少爷!”
刘显说完这句后,直接示意家丁动手。
那四个黑衣人还来不及惊讶,甚至来不及遗憾错过绑架一位少爷,便开始被迫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