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这般阴沉。
她还是第一次见秦衍靄出这种冷漠的神情。
“秦衍,
不等她说完,秦行突然收敛了脸上的寡淡,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与随和,笑道:“听段宁说我
表哥的伤很严重,刀刃几乎洞穿了他半个后心,我在家有些坐不住,所以过来瞧瞧。
话落,他提步绕过她,径直朝病床边走去。
待看清陆夜白后背上被鲜血染透了的绷带时,他不禁挑眉道:“伤势确实严重,难怪酒酒能
容忍你的,在病患面前,不管是男是女,医生都会一视同仁,我理解。
江酒松了口气,她能明显感受到秦行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可,他为了不让她尴尬,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了,半句不提前一秒发生的事。
陆夜白冷哼了一声,他承认自己的胸襟不如秦行这般宽阔,谁要是敢染指他所爱的女人,不
好意思,直接送去见阎王。
“那边有沙发,自己去坐。≈ap;quot;
秦衍淡淡一笑,将手里的果篮搁在床头柜上,温声道:“秦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不
多留了,表哥好好养伤。
陆夜白微微眯眼,不等他开口,秦行转身朝门口走去。
经过江酒身边时,他顿住了步子,压低声音道:“我没放在心上:他是病患,你迁就他是理
所当然的,不必这么紧张。”
江酒盯着他瞧了半晌,突然展颜-笑,“跟你说话永远也不会有压力,秦行,你才是这世上
最了解我的人。”
秦衍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温声嘱咐道:“安顿好我表哥后就早点回去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我祖父的开颅手术还得你亲自主刀呢。“
江酒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像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般,笑容干净,纤尘不染。
“放心吧,这事儿我一直记着呢,不会耽搁的。”
秦行又嘱咐了几句,这才高开了病房。
江酒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久久没有回神。
陆先生又酸了,阴阳怪气道:≈ap;quot;既然舍不得,那就跟他回秦家响,留在这儿做什么?
江酒伸手抚了抚额,转身朝床边走去。
她也懒得跟他哗哗,俯身扯住绷带就往下撕,疼得他嗷嗷直叫。
共,这黑心肝的女人,刚才对秦衍不是还含情脉脉的么,怎么转眼间就这么粗暴野蛮了?
江酒一口气扯下了他背上所有的绷带,看到他后心位置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牙齿咬得咯咯
作响。
看来足得给他点苦头吃了,不然他不长记性,再有下次一定会得寸进尺。
“趴着别动,不然我不给你止血缝合了,就这么看着你血液流尽休克死亡。”
陆夜白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