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有些为难,“你真的肯定那孩子不是秦衍的骨肉么?”
陆夫人冷哼一声,“江酒跟柔柔同一时间怀的孕,那会儿秦衍正在西雅图陪父亲,整整一个月没回国,他即使有通天的本事怕也无法在江酒的肚子里留种。
秦予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不傻,相反,执掌秦氏几十年,他比一般人都要睿智。
长姐都这么说了,他若还-味地相信那张亲子鉴定, 就是真糊涂了。
“即便这样,咱们私底下找江酒把话说清楚就行了,何必将她逼上绝路呢?姐,咱们都是长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不行。”
陆夫人眸光-沉,冷喝道:“那女人若不身败名裂,衍儿就不会死心,他如果执意要娶那女人进门怎么办?难道让我们姐弟眼睁睁看着他扶持一个野种为秦家的继承人么?”
秦予抚了抚额,叹道:“那咱们也不用将那张亲子鉴定公布出去啊。”
陆夫人沉了脸,怒道:“咱们若不将那张亲自鉴定公布出去,怎么揭穿江酒那贱蹄子的伪善面目?有了这份假的鉴定报告在前,咱们再弄一张真的报告发出去,定能引起众怒,我要让江酒在国内无立足之地,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滚出海城,远离我儿子跟侄子。
秦予自知自己劝不住这位要强了半辈子的长姐,无奈道:“行吧,那张鉴定报告还在我手里,我这就命新闻媒体公布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