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该妄想与命运相斗。
“对不起,估佑,酒酒妈咪对不起你,没能保住你幼小的生命,让你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也让你妈妈经历了丧子之痛,我真的对不起你们。”
江酒将自己埋在膝盖里,浑身不断颤抖着,嘴里一个劲在呢喃佑佑,对不起。
黎晚替手术台上的兔子止了血后,俯身准备搀扶她,惊讶地发现她整个人冰冷得可怕,全身
上下被层层冷汗包裹着,没有半丝温度。
她有些着急了,怕她沉寂在痛苦自责内疚的世界里将自己活活给逼疯。
抱着她冰冷轻颤的身子,黎晚哽咽着声音道:“罪,咱们不想了,不想了好不好,你已经尽
了力,任何人都没资格怪罪你指责你的,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陆家不是请了白灼为老
爷子做手术么,那就让他去折腾,咱们不想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她的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被猛地踹开,一抹修 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黎晚下意识抬眸望去,看清来人是谁后,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陆,陆总,你,你怎么来了?”
陆夜白箭步冲了过来,目光在手术台上扫了一眼,然后俯身从黎晚怀里夺过了江酒,将她冰
冷的身体锢在了臂弯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是无名氏么?为何会如此排斥手术台? -享手术刀就会崩溃,
她三年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黎晚满脸惊诧地看着他,脱口问:“你怎么知道她是无名氏?”
说完,她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这男人,分明是在套她的话。
而她还傻傻地入了他的套。
该死的,她这一承认,怕是百口难辩了。
好个陆夜白,真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满肚子弯弯绕,坏得令人发指。
陆夜白冷哼-声,他确实还没证实江酒究竟是不是无名氏,而刚才这番话也是在诈黎晚,没
想到竟然撬开了她的嘴。
一个小时前,他得到消息,说江酒匆匆离开了秦家,似乎去处理什么急事了。
后来他又查了一下黎晚的行踪,得知她去了自己名下的实验室。
鬼使神差的,他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江酒从秦家匆匆离开,肯定是去找黎晚了。
于是他命人调查出黎晚的实验室地址,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通过调取周围的监控录像,证实江酒的确来了这儿。
“她到底怎么了?为何会这般排斥手术台?“陆夜白再次开口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