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目光深邃地看着站在床边的江酒,悠悠道:“小丫头,如果你对这手术没有把握,就
别逞能了,六十年前的恩情了,用不着你-个小娃娃来报答。
江酒淡淡而笑。
她知道,老爷子劝她别逞能,并不足在怀疑她的医术,而是担心手术失败后她身上多担负一
条人命愧疚生。
“秦爷爷,您放心吧,我有把握完成这个手术的,您是我外婆跟母亲的救命恩人,我绝对不
会拿您的生命开玩笑,至于您的顾虑,您大可以将其操除,我不会让您死在手术台上的。
老爷子轻轻-一叹,“也罢,既然你执意要做这个手术,那老头子也不拦着你,年轻人懂得知
恩图报是好事儿,我没理由拦着。
江酒挑眉笑道:“您确实没理由拦着。
这时,病房的门推开,秦予父子跟陆夜白从外面走了进来。
江酒后退两步,对秦予道:“秦先生,病人我已经沟通好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商
显一下手术时间吧。
秦予从公文包里取出几份文件,淡淡道:“先不急,咱们把该走的流程走一遍,这里有两份
资料,一份是免责书,一份是授权书,江小姐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如果没有,就请你在
上面签个字摁个手印。
江酒伸手接过,随意扫了一圈之后,拿起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予见她如此爽快,冷硬的面容稍微舒缓了一些,“那我父亲的病就拜托你了。”
“好说。
手术定在两天后。
可,前一天下午,检察院的人找上了江酒。
“江小姐,您涉嫌非法从事医学工作,被逮捕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江酒怔在了原地。
涉嫌非法从事医学工作?
她?
转念间,似想到了什么,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又是陆夫人的手笔吧。
不错,江酒的名下井未有医学从业资格证,那老太太一纸诉状将她告上去,还真的能将她送
进号子里去。
她真弄不明白那老太太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爷子都病入膏育了,癌细胞在迅速扩散,这种时候,她不足应该将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自
己老父亲身上么,居然还能腾出时间来搞她。
“这位先生,您说我非法从事医学工作,请问您口中所谓的非法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