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可能就是撞到了外面的伤口,牵扯到了痛觉神经,心脏没出什么问题,你这几天最好卧床
静养,别再去人多的地方,也别做剧烈的运动。”
说完,她重新开始给他上药。
药上完后,又用绷带给他裹了一圈。
“衣服穿上吧。
这么一具美男身体摆在眼前,确实挺考验定力的。
她虽不是什么腐女,但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真怕自己看得痴了醉了,做出什么逆推反扑的举动。
陆夜白挑了挑眉,轻飘飘地开口道:“这样挺凉快的。”
江酒反身就去推车门。
她觉得她跟这男人聊不到一块儿去。
“行行行,我穿,我穿还不行么?”
陆霸总连忙捞过散落在一旁的衬衣套在了身 上,修长的指尖在胸膛前穿梭,不一会儿就将纽
扣全部都扣好了。
“你别走,咱们聊一聊手术的事宜。 ≈ap;quot;
江酒冷嗤了一声,回头看向陆夜白,讥笑道:“你妈将我告上了法庭,还指望我无条件去给
她亲爹做开颅手术?陆先生,在你看来,我是盛世白莲花么?我是圣母玛利亚么?我会犯贱到拿
自己热脸去贴你妈的冷屁股?
陆夜白抽了抽嘴角,这女人,简直不要太粗鄙。
江酒见他不说话,又冷笑着继续道:“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恕我度量小,见识浅
, 没法像圣母那样高尚,回去跟你妈说,我给她两个选择,其一,让她兑现自己的承诺,上门跪
着请无名氏出山,其二,她自行断绝与秦老爷子的父女关系。
她江酒不是圣人,没道理忍着那一心想要将她送进监狱;让她身败名裂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之前不是说要跪着去求无名氏出山么,那就跪啊。
放心,她江酒一点都不怕会折寿,她会坦然接受她这一拜的。
不过她猜以老太太那高傲的性子,八成是不会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晚军下跪的。
没关系,不跪她也可以,那就跟秦老爷子断绝父女关系吧,只要她不再是老爷子的闺女,那
她就全力医治。
“好,我回去向我母亲转达你的意思,还有没有别的要求?有的话一块儿提出来,没有的话
我就送你回盛景公寓了。”
江酒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大概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由着她为难他妈。
“我对你妈提出那种苛刻的选择,你不替你妈争辩几句?
陆夜白轻轻靠在椅背上,淡声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犯的错误负责,既然她做错了,实
应该受到惩罚,不然下一次只会变本加厉。
江酒微微颔首,好吧,她没他狠。
陆夜白见她沉默了下去,也不再多说,抬头对驾驶位上的司机道:“回盛景公寓。”
东郊,私人别墅内。
江柔在女佣的带领下抵达了花园凉亭。
“白教授,江小姐过来了。”
≈ap;quot;嗯,你退下吧……
江柔踱步走上台阶,盛眉看着栏杆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一学将他推下去淹死在人工湖里。
≈ap;quot;白教授找我何事?
白灼抓了一把鱼饵往湖面上一扔,转头望向身后的女人,似笑非笑地问:“江酒就是无名氏
的消息你应该听说了吧,秦家怕是认定了她,要请她给老爷子动手术,你这一番 努力估计要白费
江柔听不得江酒那贱人的名字,这一听,胸腔里就有翻腾的怒火在肆虐席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