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咬着牙,心一横,应承了下来,“行,我这就去准备记者发布会,让所有股东全部出面
向你致歉。“
话落,他狠瞪着她,试探性地问:“江酒,你到底有几分把握让艾米服饰方撒诉?”
江酒勾唇一一笑, 凑到他耳边道:“我是艾米服饰背后那位神秘老板,掌控着艾米服饰的生杀
大权,王董认为我有几分把握? ≈ap;quot;
“什么?“王董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你竟然是,好个江酒,你故
意让陆夜白解雇你,然后以艾米方的名义起诉陆氏,逼我们向你道歉,你就可以踩着我们这些股
东站得更高了,陆夜白那小子是想将你捧上天么?”
江酒摊了摊手掌,慢条斯理道:“你们陆总纵容我,那是他的事情,有意见?有意见去找他
啊,跟我抱怨没用的,不过你们也可以跟他耗着,只不过人家坐拥三千多亿美金,你们怕是耗不
起,我敢保证,只要陆氏的股票大跌,第一个破产的绝对是你们这些股东。”
王董气得浑身在抽搐。
也就足说,他们这群为陆氏立下了汗毛功劳的元勋,最后竟成为了陆夜白讨好女人,捧女人
上位的工具。
如何能不气?
如何能不怒?
可,再气再怒又能怎样,难道真跟陆夜白那小子耗着,任由艾米方将陆氏的股市告到跌停?
那样的话,第一个破产的一定是他们这些股东。
“好好好,你们赢了,赢了。”
江酒笑看着王董跌跌撞撞高去的背影,无奈摇头。
她不想捉弄这群老东西的,但,他们自己要作死,她能怎么办?
“喷啧啧。“时宛在一 旁连连咋舌,“陆阎王够霸气的啊,为了将你捧上天,不惜拿着整个陆
氏来赌,真是大手笔啊,酒酒,或许他对
江酒转身折返回了客厅,边走边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还是早点打消那八卦的
心思吧。”
当天下午,陆氏一众股东对外召开记者发布会,当面向江酒致歉,说陆氏冤枉了她,在此次
五号稿的剽窃事件中她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王茧以陆氏第二大股东的身份承诺,只要日后江酒不主动离职,陆氏不会以任何理由解雇她
数十位身价几十上百亿的股东当着无数新闻媒体的面给江酒道歉,这无疑是将她捧上了一个
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高度。
陆氏总部,总裁办内。
陆夜白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看若屏幕里接近尾声的发布会,薄唇不自觉地勾起了-抹满意
的弧度。
他,总算是将这女人捧上了最高的位置,在这海城无人能及。
陆氏全体股东齐齐现身给她道歉,如此大的排场,也独独一个江酒才配拥有。
他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陆夜白看上的女人,即使不是女王他也能将她捧成女王。
办公室的门推开,段宁从外面走了进来。
“陆总,刚才lg集团的总裁林先生与我通了电话。
陆夜白伸手关掉了液晶电视:轻飘飘地问:“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