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将他给打伤了,那老太婆还不得训斥死她?
越想越害怕,她连忙起身朝沙发区冲去。
可刚走两步,一根拐杖横在了她连忙,生生止住了她的动作。
秦老爷子脸色阴沉地看着她,训斥道:“小孩子的玩闹而已,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么?老头
子我十岁了,不照样由着他们折腾,你心眼这么小,以后如何能做陆家的主母?老头子有句
话不得不说,你真的配不上我大孙子。”
江柔的身体猛然巨额,从头凉到了脚。
外公,
“江二小姐脾性大,架子大,脸面大,连陆氏的太子爷都敢随意打骂,老头子我可受不起你
这声外公,以后还是注意些称呼吧,据我所知,夜白没打算娶你,那你就不是我的外孙媳妇。
江柔深受打击,连连后退了数步。
她转眸朝江酒望去:目光却与她怀里的小家伙撞上了。
她明显看到那小杂种眼里有阴谋得逞的坏笑。
于是她明白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局,这几个狗杂种连手坑她害她的局。
她,居然被几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给算计了! ! ! !
“怎么了怎么了,墨墨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许是外面的动静闹得大了,而小家伙又窝在江酒怀里-个劲干嚎,吸引了书房几人:陆夫人
第一个冲了出来。
见宝贝孙儿被江酒扣在怀里,那女人正用手使劲儿搓着小孙子的胳膊,将他的胳時都搓得红
肿了大块。
“江酒,你干什么,想谋财害命么?“
陆夫人急步冲过去,刚到沙发区,被老爷子一棍棒给打得后退了几步。
“老老实实待着别动,江家y头正在给你孙子活血化瘀。”
陆夫人猛地顿住脚步,目光落在秦夫人身上,急声问:“弟妹,墨墨这是怎么了?”
陆夫人轻轻-笑,道:“这小子顽劣,在他妈咪脸上贴了一张乌龟图,他妈咪恼了,狠狠扇
了他一下,没什么大碍的,就是皮肤被打红了,酒酒怕积压淤血,所以在给他揉着呢。
陆夫人犀利的目光直直朝江柔射了过去,“他可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亲儿子?
江柔的心狠狠-揪,不甘与怨毒不断吞噬着她。
这足哪门子的亲儿子?
她恨不得将他撕碎了然后生春活剥挫骨扬灰。
我,我当时有些生气,觉得这孩子在外面住了一段时间,性子都养歪了,所以想教育一下
他,婆母,我没用多大力气的,小孩子皮肤嫩,这才起了红,过会儿就消了。
陆墨冷哼了一声,从江酒怀里挣脱,几步冲到陆夫人跟前,-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奶奶,
我胳膊都脱臼了,她一巴掌可比一棍棒还要厉害,这女人存心想弄死我,您可千万别让她搬回陆
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