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暂时先瞒着陆家跟秦家的人吧,我担心他们知道了会生出别的事端。
秦行松了口气,“你亲自给他动的手术?那就好,你能再次拿起手术刀,我替你高兴不为
你能给我祖父开刀,只为咱们是知己。‘
江酒笑了笑。
她终于知道了一个事实,秦衍不如陆夜白狠。
今日之事,如果换作是秦行,他大概死也不会去做,因为他性情温和,永远不会用这么极端
的方式来逼她。
“秦衍,谢谢你,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等我休息好了,过几天就给奏爷爷动手术。
秦行低低一笑,“嗯,你好好照顾自己,表哥受伤的事我会压下去,不让陆家与秦家人知道
的。
“嗯。
切断通话,她又给黎晚跟时宛打了个电话,郊外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告诉她们,只说江随意救
下了,但受了些伤,现在在萧恩的医疗基地,-切都好。
晚上。
江酒睡了几个小时,精神好了许多。
在房间里吃完晚餐后,她嘱咐江随意早点休息,然后出门了。
病房内。
江酒掀开陆夜白身上的被子,仔细查看了一下背部的情况,确定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大出
血,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其实他这样趴着真的不太适合,会压迫到心脏,可,他是后背受伤,也不能平躺着,那样会
更严重。
犹豫了一下后,她试着綁动他的身体,让他稍微侧躺一些,不至于将身体所有的重量全部压
在胸腔部位。
哪知,她才刚刚动了一下,床上的男人就醒了。
他睁着漆黑深邃地眸子,静静凝视着她,目光眷恋,怎么也那不开了。
江酒轻咳了两下,哑声道:“你别动,我给你翻个身,侧躺一会儿,让心脏缓和缓和。”
陆夜白没说话,由着她折腾。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确切的说是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
这个角度,太适合偷窥了。
酒姐是何许人,感应能力向来敏锐,瞬间就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正在她胸部游离。
“再乱看,我就让你多遭点罪,你最好别质疑我的话,对你,我还没法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
用这种成语形容男性,这女人确定上了小学? ?
陆先生的嘴角狠狠抽搞了一下,微微娜开了视线。
好吧,他起了反应。
如今他动弹不得,这女人要是知道他动了坏心思,还不得直接废了他?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