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受损的中枢神经当场就会衰竭。”
江柔抿了抿唇,恨声道:“我根本就无法靠近那老头子,甚至连秦家的门都进不去,怎么将
这气味散播到老爷子面前,让他吸收?。
“你去不了,自有人能去,比如,陆夫人,再比如,你儿子,我猜你也不舍得将这药喷在自
己儿子身上,让小家伙的神经受损,那就想法子喷在陆夫人身上吧,她一一定能接触到老爷子的。
江柔心中涌现出一抹狂喜。
谁说她不舍得将药喷在那小杂种身上?
哈哈,她终于等到将那野种弄死的机会了。
好好好,这事儿她做定了。
思及此处,她一把从白灼手里夺过药瓶,咬牙切齿道:“只要这次能整死我想整的人,好处
少不了你,我知道你对江酒有恨意,到时候我将她交给你来处置。”
白灼在她臂部狠狠捏了一把,似笑非笑道:“有你这小妖精就够了,我还要别人做什么?不
过你要是想让我狠狠虐待江酒一番,我倒是可以代势。”
江柔握紧了掌心的瓷瓶,疯狂的恨意在她双眸中跳跃。
江酒,小杂种,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陆家公馆,客厅内。
陆夫人豁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怒道:“欺人太甚,她江酒简直足欺人太甚,她有什么资格
让我下跪?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与老爷子断绝父女关系?可笑,这筒直是可笑至极。”
陆夜白站在不远处的置物架旁,双手环胸懒懒的倚靠在上面。
“她确实没资格让您下跪,也没资格逼您与老爷子断绝关系,但,她能救您父亲,而这世上
也只有她能救。
“笑话。“陆夫人嗤嗤一笑,讥讽道:“白教授还在海城,我承认他的医术不如那个女人,但
未尝不可一试,说不定他手术成功了呢,我凭什么要受江酒那贱蹄子的恶气?
陆夜白耸了耸肩,-脸无谓,“随您吧,如果您认为您的面子比外公的命还要重要,那我无
话可说,您便请自灼去为老爷子动手术吧,我没有意见。“
陆夫人一噎,狠瞪着儿子,咬牙切齿道:“我是你亲妈,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一个不相关的
女人折辱我么?你想眼睁睁看着你妈对一个后辈下跪?”
陆夜白微微颔首,悠悠道:“当初可是您亲口说的,若找到了无名氏的下落,您就亲自登门
跪着求她出山。”
“可那女人是江酒,她是江酒,是江酒。“陆夫人近似咆哮着怒吼。
陆夜白无奈一叹,“对啊,她是江酒,所以一开始她并没想过为难您,可您非得跟她过不去
,将她弄进了监狱,逼她暴露了无名氏的身份,如今她既然是无名氏,您就该信守承诺,亲自登
门]跑着求她出山。
“你,≈ap;quot;陆夫人气得捂住了胸口,连连后退了数秒,“好好好,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胳
膊时往外拐,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亲妈的面子都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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