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还轮不到你们两个闹腾?这么小他们能听懂什么啊,而且这么说就像她比两个宝宝都小似的,所以她可以先闹?
“哇呜呜呜呜呜哇呜呜哇啊嗷呜哇。”笑笑和鱼鱼哭得声音更大了,而且还抑扬顿挫像是故意和祁湛行作对似的。
祁湛行的脸黑地都当黑板在上面写黑板字了。
乔知语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有脸笑?”祁湛行的脸又黑了一层,他不要面子的吗?
乔知语此时也顾不上和祁湛行打嘴炮。忙伸手把笑笑和鱼鱼给一个一个地抱了过来,放到床上,说道:“好啦,不哭啦,妈妈刚才委屈是装的呀,是故意给你们爸爸看的,宝宝乖,是不是想妈妈了?”
这句话刚说完,笑笑和鱼鱼便不哭了,咧着嘴笑着看着乔知语,呀呀地说着话,好像真的听懂了一样。
祁湛行看到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深有自己被排除在外的危险感,眸子一沉,叫了一声:“唐驰。”
一直站在门外等着汇报消息的唐驰,以为自己可以汇报了,忙闪了进来:“你们可算是好了,再卿卿我我下去我这边的黄花菜都等凉了……”
话还没说完,就立即察觉到好像气氛不对劲,立即打住了话头。
这情景,怎么说呢,如果这是一副漫画,那么乔知语和两只人类幼崽就是开开心心地在聚光灯下和乐融融,祁湛行一个人就是被隔离在这个场面之外,画在阴影里,落寞的身下还画着几道黑线以加粗加重。
唐驰立即明白,自家的祁大总裁这是被亲儿子亲闺女给抢了盛宠。
嘴贱的他还没来得及可怜祁湛行几句,就听到祁湛行冷着声吩咐道:“去叫霍女士,把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兔崽子带走。”
唐驰:“……”
乔知语:“……”
来给乔知语送早餐的霍女士本人:“……”
霍宁茵把早餐推车放在廊道,走了进去,瞪了祁湛行一眼:“有你这么说自己孩子的吗?不识好歹,我看你才是不识好歹。”
怎么说也是她的孙子孙女,又是宝宝,长得又极为可爱,霍宁茵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站在宝宝这边。
“乔知语首先是祈太太。”祁湛行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冷冷的声音听上去也没有丝毫改变。这句话的意思显而易见,没有乔知语和他在一起,就不会有他们两个,就差直白地说出这两个人休想来跟他抢乔知语这种话。
乔知语的脸有些泛红,自然懂祁湛行的言外之意,可宝宝又不是故意的,她总不能说宝宝什么,只好无奈地看着祁湛行:“祁三岁,你要不要这么幼稚,跟自己孩子还争风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