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夜说:“就像是被人可以清理过一样。”我点了点头,看着白无常。
老夜说:“先别管这么多了,先去墓室。”又往前有了大概两三百米,就看到了当初的那座大门,又看到了两个
“门神”。老夜用手电晃了晃我,说:“阿童木,这次这个神圣的任务依然交给你。”我
“嘁”了一声,把爵放倒,那扇石门就
“咔咔咔”的开了。我们几个下意识的不敢上去,怕再像上次一样遇到白毛飞僵,在水里等了大概有五分钟,发现仍然一片寂静,我们才上了岸。
进了墓室,我们四个部都愣在了那里,这个墓是里的情况和上次的完不一样。
上次一进来,墓室里就像是刚招了贼一样,那叫一个干净,恨不得连牧师的转都给撬走。
这次进来,那简直就是金碧辉煌啊,墙角摆的一排又一排的陪葬品,除了中间那个大鼎没有变化以外,其他什么都不一样。
算盘两眼冒金光,哈喇子都快
“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老夜说:“钟修把那个陶罐往上拔。”钟修他们几个在那儿拔陶罐,拔了半天也没拔起来,其中一个伙计手一滑,摔倒了地上。
这一摔可不得了,整个墓室的墙都好像是在颤抖。算盘说:“伙计,该减肥了,你这一摔都闹地震了,不过看你这身材,还挺能藏肉的。”老夜喊道:“都别动!”突然一根像滕蔓一样的东西缠上了一个伙计的脚腕,那颗藤蔓把它抛在空中然后就往墙上甩。
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无数根藤朝我们伸了过来。我从腰间掏出匕首,就往那根缠在我腰上的藤蔓砍,老夜和算盘也拿出了匕首,白无常也从袖子里露出了峨眉刺。
砍着砍着就发现了不对劲,这藤蔓好像都是冲我来的,就算是缠上别人,也只是把别人甩出去,然后再伸向我,好像是在清理路障。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伙计被甩到了一个铜镜上,他身上的佩刀和铜镜发出的声音,让所有的藤蔓动作一顿。
我瞬间意识到这些藤蔓怕声音,或者说这些藤蔓怕某种声音。我瞬间想到了上次从墓里带出去的那个骨笛,我朝算盘他们说:“你们所有人把耳朵都堵上!”老夜看见我从口袋里掏出骨笛,跟他的伙计说:“所有人把耳朵都堵上。”我吹响骨笛,因为根本没学过音律,所以只能乱吹,但是这些藤蔓好像好像中了邪一样,都围在我身边,但是却不伸向我,就像是听演唱会的歌迷们。
我有那么一瞬间也在纳闷我是不是音乐天才。由于白无常他非人非鬼,所以他不用捂住耳朵,他在四周寻找去主墓室的入口。
白无常看了看地上的冥器,觉得它们能给出线索的面儿不大,他那敏锐的目光就像是警察的地毯式搜索一样,非常快速的就扫描了个遍。
我这拼命的给白无常使眼色,告诉他,快点找,再找不着,我就吹的脑缺氧了。
白无常还是觉得那个鼎的可能性最大,于是他朝算盘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都过去。